鄭柔兒依在趙恆遠的懷裡,以手絞著他的浴袍:“恆和的股份對你多重要啊!你以前一直不和萬家祺鬧翻,就是為了那些股份忍氣吞聲。現在卻……”
“心疼了?”他笑著用鼻子去頂她的鼻子:“現在知道體諒我的不容易了?曉得男人的心裡,有些東西甚至比生命更重要了?”
“是啊,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為什麼就這樣給了萬靜雯呢?”
“因為你,就是比我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啊!”
“……哦。”她不能不感動,抬眼便是他溫柔又寵愛的眼波,薄唇輕輕的貼上去,暖暖的與他相觸,是無法用言語表達得出的甜蜜和愛慕。
患難見真情,他似乎總在她最險最難之時寵著她護著她。如果這還不能讓她感到腳踏實地的幸福,那她就是個鐵石心腸了。
Cici把底片給凌波,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想不到啊,趙恆遠平時看著溫文儒雅的正人君子相,對著鄭柔兒也就是個色中餓鬼。昨晚兩個人居然在書房親熱,害得我蹲了半晚,凌晨才拍到合同的副本。”
“好的,謝謝你。”凌波表情冷硬,開啟合約書,臉色更加陰沉不明。
Cici分析道:“看來趙恆遠果然要以10%的恆和股份與萬靜雯交換。可是,萬靜雯到底有什麼這麼值錢?難道是讓鄭柔兒脫罪的證據?”
凌波交給她一個信封:“繼續替我辦事就行了,別的事情你不用管。”
“好。”
三日之後,鄭柔兒經歷了又一次的警察盤問。但這次的盤問安排在趙恆遠的家中,雖然警官們制服穿得筆挺,但是旁邊律師比警察還多,又有趙恆遠握著小手,鄭柔兒不慌不忙的複述當時的情景,包括那對小情侶間的微細動作,也無一遺漏的供述。
鄭柔兒看著警察被“招呼”得很開心之後離開,她握著他的手,認真的細心的注視著他的臉。
一直都帥氣得人神共愛的男人,有一雙很深遂的大眼睛,微笑時眸光似平潭中的碧水般清瑩潔淨、彩虹輝閃;智慧時又似星月爭輝,耀眼迷人。
於她,似乎有他在旁,人生便再也無所顧慮。
她認真的瞧著他的眼睛,問出心中很久的疑問:“那些財產,你真的是幾個月前就全部給我了的?”
“是啊。”他很坦然,微微的笑著,用手拔她的髮梢:“在我和萬家祺的婚事宣佈之前,那些房產、一些股票債券就都轉給你和小胖嘟了。”
她跳起來:“那為什麼我們不知道?”
“你們知道來做什麼?”他笑得有點壞:“知道了就有底氣,小富婆離家出走就毫無顧慮了?”
“知道了我還離家出走幹嘛啊?”她理所當然的,還有點兒遺憾似的:“我趕你走就行了啊,反正你住我的,吃我的,睡我的……我要你三更走,你難道還敢留到五更?”
“……你。”趙總裁覺得自己的腳有點痛,頭有點暈。他這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他無語的向後仰了仰,她的身子卻貼上來:“為什麼這麼做?”
“什麼為什麼?”他暈眩的感覺更烈,用指尖輕輕的掃著她那俏皮的張合的紅唇:“為什麼給那麼多錢你?”
“嗯。”
“那時候,我需要考慮與萬家祺的婚事,雖然明知這事將來不至於會無路可走。但是……”他的唇覆上來,輕輕的印著她的嘴邊:“我暫時不能給你應有的安全感,那麼這些物質的東西,我能給你的,我便全都給你。”
“是為了讓我感動,讓我捨不得離開嗎?”
“是為了:即使我不在你的身邊,也沒有別的人敢看輕、欺負你!”
更是為了,讓你不至於輕賤你自己!
他想要告訴全世界,鄭柔兒於他是最最重要的。但是,他卻只能以暗晦而又無力的方式來訴說。
他漸漸的也明白了,再多的房子豪宅、鑽石名錶,都及不上一個名份來得珍貴厚重。
看著懷裡的女人熟睡了,趙恆遠給馬天豪拔電話:“老大,東星號下半年,給我騰個位子。”
“你要做什麼?”馬天豪莫名其妙:“現在這時勢,你還有心情出海?”
“我想著,要是在東星號上辦婚禮,柔兒和嘟嘟一定會很喜歡。”
“……”馬天豪一口氣頂著下不來。
“東星號”是馬天豪的一艘集旅遊、娛樂、博採於一體的大型海上游輪。是富豪圈子裡玩得最瘋、最豪又最自由的地方。
近些年來,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