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與平常人沒有什麼區別的人都會有武功?
黑衣入冷笑道:“他不會武功?‘九劫神’怎麼能不會武功?放眼江湖,能勝得了他的人又有幾個?”
韓小鈴對於江湖中事實在是一無所知,他根本不知道“九劫神”代表著什麼,但聽黑衣人的語氣,似乎“九劫神”是個極為厲害的角色!
不過,對於這樣的事,還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韓小錚還有許多事不明白,可他知道問這個黑衣人也是白搭,他不會告訴自己什麼的、當下,他便道:“無論如何,大使終是救了我,我仍是要謝過大使,我也不敢過多打擾,這就告辭了。”
說罷,他一欠身施了個禮,便又翻身上馬了。正當他欲催馬疾進之時,卻聽得黑衣人道:“小子,我勸你還是小心些,左家不會放過彌的。”
言罷,只見他身子一晃。身軀已倏然飛起,雙足在一棵楓樹的枝條上一點,便如一隻黑色的鷹般向遠處射去!
韓小錚聽了此話,不由一震,呆了半天,才心情沉重地向枯水鎮而去。
他。心裡很不踏實,不知如果左長笑真的要追殺他,他該如何是好,似乎只有束手待斃的份了。
但他對黑衣入的話又是將信將疑,左長笑真的有那麼高的武功嗎?即使有,那他為何要為一件並不很重要的事情向自己施以毒手?
左思右想,韓小錚還是心裡沒個定數,一忽兒他覺得左長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一忽兒又覺得左長笑不會與他為難,因為自己並未觸犯他什麼。
就這麼思索著往回走,挨近了自己的枯水鎮他卻兀自達三米察覺倏地一條人影從路邊的樹林中閃出,一把拉住馬韓小錚身子一歪,幾乎栽了下來。他被此意外嚇了一跳,定神一看,才知是劉大魚,懸著的心這才落地。
劉大魚欣喜地道:“李子,韓大哥回來了。”
樹叢中籟籟地一陣響,細細瘦瘦的李子木鑽了出來。
韓小錚翻身下馬,道:“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等你唄。昨夜趙家差點鬧翻了天,藥店的白眼糧真的去了趙家,讓趙老兒捉了個正著,這下可不得了一說著說著,他忽然發現韓小釋並未認真去聽,而是心不在焉地只顧埋頭向前走,這讓劉大魚報是奇怪,要是以往,韓小錚一聽這事,早已眉飛色舞了。
莫非,是花石城那邊失手了?
劉大魚試探著道:“韓大哥,昨天左家那邊。你一一進去了嗎?”
“進去了。”
“左家的人有沒有察覺有異?”
“沒有。”回答仍是這麼簡單。
“那—一為何你總是問悶不樂的?”劉大魚驚訝地道。
是嗎?我怎麼會悶悶不樂?你看。“韓小錚指著自己的鼻子,做了一個笑臉,僵僵的。
遠遠地,已可看到枯水鎮那高高低低的房子了,幾隻狗在田野裡追遞著,不時發出空洞的吠聲。
韓小錚忽道:“我去把馬還了,這兩天—一不,接下來的半個月你們別來找我。”
劉大魚、李子木一下幹瞪大了眼睛,他們以為自己聽錯了,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李子術細聲細氣地道:“為—一什麼?”
“不為什麼,我這麼說你們便這麼聽!”韓小錚的語氣很不好,臉色沉沉的。
劉大魚水來要說的話就這樣給嚇回去了。
韓小錚有些過意不去,於是又去哄他們道:“過些日子我要辦件大事,這兩天我得好好謀劃謀劃,盤算好了,再去找你們一起幹,好嗎?”
劉大魚、李子木趕緊點點頭。韓小錚便在一條岔道上與他們分了手,獨自向趙半成的家中走去,心中暗道:“‘說不定什麼時候左家的入就要來殺我了,你們與我混在一起,豈不是要遭了連累?那又何苦?”
想著想著,不由有些為自己悲哀,像這樣時刻面臨死亡威脅的日子實在不好受。
趙半成的臉上紅一道紫一塊的,大概是與趙四夫人大幹了一場。他見了韓小錚,咧咧嘴大概是想露了個笑容,卻沒有成功,模樣有些古怪。
韓小錚將馬住屋外一棵小樹樁上一掛,道:“多謝了”
趙半成也歪了張嘴道:“多謝你了—一那個臭婊子昨天被我打折了腿——”
韓小錚吃了一驚,心中不由有些後悔,可事已至此,後悔也沒用。
他。心中不痛快的感覺更甚了。
韓小錚已開始懷疑自己以前的日子是否有意義。以前自以為在枯水鎮要風得風要而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