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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斗笠的人左手同時一拉一帶,他的人便已借力飛起!看上去便如一隻紙鷲般,而那根軟索則正是放紙鷲的繩子!
韓小錚嘴張在那兒會不上了,他沒想到人竟可以這樣來回飛越!
戴斗笠的人身在空中忽然持腰挫肩,劍身一槍,已直墜而下!他的身前。已舞起朵朵煦麗奪目的劍花!
韓小錚不由自主地拉馬向後退了一步,他已感覺到從那把劍身上傳來的陣陣殺氣!
同時,黑衣人的身於已貼地而飛;他的右手一纏一衝,繩索的另一端已飛了出去,竟有一道寒光!想必在繩索的前端另有利器。
繩索便如一支長箭般向對方射擊,隱隱有“噝噝”之破空聲!
“當”的一聲響,繩端利器竟恰好射入劍鞘之中!顯然,這不是黑衣人的本意,而是對方手法巧妙。在極短的一瞬間,迅速看清繩索來勢,以劍路封住這一擊!
如此一來,軟索的兩端都已束於劍鞘之上!
韓小錚不由暗暗地懸起一顆心不知道黑衣人還能用什麼東西來對付敵人。
卻聽得一聲暴喝,便見軟索突然變得堅挺,如同一杆長槍般,然後,便是“錚”的一聲響,戴斗笠的人手中之劍鞘突然爆裂開來!
接下來的事更是快得令人目眩,劍鞘爆裂開之後,軟索直射而出突然又回捲,竟恰好纏於那人頸上!
然後,便是一聲極為短促的慘叫,一道血光飛揚開來,戴斗笠的人如同一段朽木船轟然倒下了!
他頭上的斗笠也終於與他的身體分開了、“咕嚕嚕”地滾出好遠。
韓小錚終於看清了斗笠下邊的那張臉,他大吃一驚,那人竟是左家迎賓之人!
黑衣人右手一揮,軟索飛了回來,立即隱入他的身上,動作極為嫻熟,以至於韓小錚沒能看清他的軟索是置於何處的。
韓小鈴立即翻身下馬,深深鞠首,感激地道:“多謝大使相救之恩!”
那人一聲任笑:“我不是大俠”
韓小錚更恭敬地道:“除暴安良,仗義救人,不是大俠又是什麼?”
黑衣人緩緩地道:“即使他不殺你,我也是要殺他的,只不過是你替我創造了這個機會罷了。”
韓小錚吃驚地道:“你與他有仇嗎?”
黑衣人臉色突然一變,道:“你問得太多了,過於好奇之人,他的麻煩總是多一些。”
韓小錚嚇了一跳,他本是覺得黑衣入其貌不揚,極為平凡,以至於韓小錚不知該如何記憶他的特徵;似乎只要他一走進人群,便會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現在他這麼一動怒,韓小鐘才感覺到他不是一個平常的人,你可以從他的那張臉上,感覺到一股肅殺之氣!
聽了黑衣人的話,韓小錚暗覺有理,心想:“自己就是因為好管閒事才弄出這麼多事來,以後就是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去管這與自己不相干的事了。”
韓小錚道:“致問恩人尊姓大名!”
他說得頗為客氣,哪知黑衣人臉色又是一變,冷冷地道:“知道我的名字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它帶給你的也會是許許多多的麻煩。”
韓小錚張了張嘴,卻沒出聲。
黑衣人道:“我兩次救你,只不過是要利用你,所以你不必對我心有感激。”
韓小錚奇怪地道:“象我這樣的人也有可利用之處?”
黑衣人道:“不錯,我要利用你將左家的人引出來,然後將他除去,如果昨夜他們暗殺傷得了手,今天‘飛天客’就不會離開左家了。”
“飛天客?”韓小錚奇怪地道。
“就是他。”黑衣人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屍體道:“我救了你,左家的入一定會懷疑可能是你身懷武功。而他們想殺某個人,一定不會中途放棄的,所以今天他們又會重派人手出來在半路上截殺你,而對我來說,這就是機會。”
韓小錚道:“他們為什麼要殺我?作為何不在左家殺人,而非得要將人引至外面?”
黑衣人道:“他們要殺你,是因為你對他們是一個潛在的威脅,你不該對左長笑說應該去清風得意樓‘尋找他的兒子。”
韓小錚憤憤地道:“就為這樣一句話?”
‘這還不夠嗎?”
“那麼第二個問題呢?”
“我不過左家殺人,是因為我無法對付左長笑及他的屬下。”
“他—一左長笑他—一也會武功嗎?”韓小錚實在是吃驚不小!為何那麼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