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你回答了我就走。”
“說吧!”
“你把我衣服脫了?”
“衣服被你吐髒了。”
“內褲呢?我不可能吐到那上面吧!”
“我給你脫的,還給你擦了擦身子。”那女人說完,轉身從另一間房子裡拿出我的衣服,扔到床上。衣服沒有完全乾透,潮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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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昨夜已經被她看過,我也不必遮掩。我在她的注視之下把衣服穿好,走到她的跟前。
“真不知道該感謝你還是恨你?”我想稀釋我的尷尬。
“感謝的話就別說了,你為什麼恨我?”
“昨天夜裡我肯定被你仔仔細細觀察、研究了一番。”我開玩笑說。
“當然,我有的是時間,而且從容不迫,怎麼,覺得吃虧了?”
“不錯,我幹嗎白讓你看若干個小時?”
“你也可以看我,咱倆扯平——”
那女人說著把睡衣敞開,裡面什麼也沒穿。
我看到一個光滑、白皙的身體。
說實話,這是一個成熟的女人的身體,她的豐滿處處洋溢著性感與誘惑。
我嚥了口唾沫,臉本能地紅了。
那女人“咯咯”一笑。
我從她的笑容裡看到了蹩腳的放蕩。她的放蕩很象極力裝出來的。
她沒有敞開衣服之前,我是尊重她的,可是這個動作太草率,讓我失望。她象個正在忍受性飢渴的怨婦。我心裡一陣不悅,譏笑著說:“你的爽快讓我覺得你是一隻雞,一隻性器官常年露在外面的雞。這樣也好,我的心裡平衡了,至少沒有犯罪感,說吧,看這一眼多少錢?”
那女人象受到侮辱,臉紅的比我剛才還紅。
“我要給你錢呢?你覺得你是隻鴨子嗎?”她很氣憤。
“我不知道你看了我多少眼,怎麼算錢?”我不依不饒。
“你真不要臉!”
“比起你來我還差點。”
“你和昨天夜裡判若兩人,我很失望。”
“當然,昨天夜裡我不會說話,我喝醉了。”
“你?你話還說的少嗎?”
“我說什麼了?”
“你嘴裡一直喊一個女孩的名字,她叫璇璇,對嗎?”
“我……我沒幹什麼吧?”我心裡一驚。
“當然幹了。”
“幹什麼了?”
“你死命抱著我的身體,你說能幹什麼?”
“不可能,我喝醉了。”
“酒能亂性,聽說過嗎?”
“你胡說,這絕對不可能。”
“絕對可能。”
“啊?你他媽毀我!”
“咱倆誰毀誰呀?”
“你想讓我再吐一次是不是?操!”
“操?你敢嗎?”那女人挑畔般地看著我,明顯地對我不屑一顧。
“我不敢?不敢我是你孫子!”我惱羞成怒。
“就怕你沒這個能力。”
“你這話說早了,我他媽發揮好了能把你挑在竿子尖上盪鞦韆!”說著,我竄過去揪住她的睡衣,把她掄倒在床上。
那女人不但不害怕,反而“咯咯”輕笑著脫下睡衣,高高翹起兩腿,然後大張旗鼓地把它們分開。
她光滑、渾圓的屁股正對著我。
我只看了一眼,感覺全身的血液湧到頭上。
我心裡一陣噁心。
在我腦海裡 女人那個聖潔而神秘的地方長在她的身上,簡直有點天理難容。
它象什麼?
它象一個還沒出徒的小木匠用極其不負責任的手法,將幾塊長短不齊的舊木板,釘成了兩扇柵欄,並且鬆鬆垮垮、半閉半合地安裝在門框上。
“來吧,我想看看你清醒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那女人向我叫陣。
我想吐。我全身所有的神經齊刷刷萎縮。
因為她的淫蕩,我覺得我比賴賬的嫖客還要卑鄙、下賤,我覺得我比無辜被陷害成強姦犯的人都可憐。
我想盡快逃離這個女人,逃離這個房間。我扭頭在梳妝檯的鏡子裡看到了自己漲紅的臉。我想在臉上讀出一些勇敢和崇高,可是,我失敗了。
我被淫賤戲弄著,束手無策。
我閉上眼,抬手照自己臉上抽了一記惡狠狠的耳光,然後走到床邊一把把她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