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也最兇,褚蒙以為他定要發作,哪知羊吞虎只是面色一沉,卻仍然不敢動手。
原來在羊吞虎意欲發作的時候,卻忽地想起一個人來,禁不住心頭一凜,連忙強抑怒氣,問道:“你是楊家的少爺麼?”
這少年哈哈一笑,道:“算你有點眼力,知道我是誰了。你知罪麼?”
羊吞虎道:“不知羊某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你楊少爺?”
這少年道:“你沒有得罪我,但你得罪了我的表妹。嘿,嘿!你自己說應該如何處罰吧?”
羊吞虎道:“你的表妹?這話從哪裡說起?”
這少年道:“你在古廟中欺負的那個姑娘,就是我的表妹。”
羊吞虎大吃一驚,面色倏變,顫聲道:“你的表妹,她、她是不是竺家的姑娘?”
這少年道:“不錯。你今日撞在我的手上,算是你運道好了。
我姨父的規矩,他家的仇人,必須他的家人去殺。我也不能壞了他的規矩,所以我可以饒你一死。你把你的兩隻耳朵割下來,再挖一顆眼珠給我!”
那少女撲哧笑道:“梵哥,虧你想得出要把這兩樣東西送給小華。只怕她未必喜歡這樣血淋淋的禮物。嗯,你就只知道討好小華!”
楊梵笑道:“我也送一件禮物給你,你瞧這官兒頂上的花翎不是很好玩嗎?我剝下他的頂戴,送給你玩。”
褚蒙是二品武官,皇上賞他雙眼花翎的頂戴,這是特殊的恩寵,想不到一個乳臭未乾的少年,竟要剝下他的頂戴當作玩物。褚蒙不禁大怒,喝道:“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我要剝你頭皮!”
羊吞虎道:“褚大人——”褚蒙怒道:“羊吞虎,你怕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兒,不怕天下英雄恥笑嗎?管他是誰家的孩子,難道還能強得過當今皇上?”呼一掌就向這少年橫劈過去。
楊梵冷笑道:“你要剝我頭皮,哼,哼,你這麼說,我倒是非要你的腦袋不可了。你的當個皇上也教不了你。”倏地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