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和京華薈萃的案子扯上關係,果然是做警察久了看誰都像壞人。
羅隱鬱悶地回來,想和蘇三談談今天的案情以及自己內心的疑惑,沒想到吃個閉門羹。一大早等著蘇三起來再談,結果吃過早餐也不見蘇三出來,他又不敢去打擾蘇三休息只能等著,到了快十一點了,就看到毓嵬急衝衝跑來,見他坐在大廳抽菸,上前一把拔掉他嘴裡的煙,嚷道:“出事了,又出事了!”
“誰?”
“社長,是錢社長,死了!死的還很慘!”
死亡現場是在錢社長家的後院的門口。屍體已經被運走了,只剩下地上一灘紅雪和周圍凌亂的足跡,那是警察勘察現場時候留下的。
到底是北平城,現場照片很快就沖洗出來了,的確是很慘。
錢社長身首異處,地上都是鮮血,因為下了一晚上雪,他的腳印被雪蓋上,但依稀能分辨出淺淺的痕跡。
頸部切割的非常光滑,富三兒向他們展示著照片,有點興奮地說:“看切口多光滑!”
羅隱指著死者脖頸部位說:“這裡有點問題,像是被絞殺的。”
的確,在那個部位有一個淤痕,像是被兩根很細的線絞合形成的叉點。
“難道是被很細的鋼絲切割的頭顱?”蘇三說到這裡忍不住裹緊了大衣,往上拽拽領子,怎麼覺得涼颼颼的呢。
“問題是,現場只有錢社長和廣福館那個打雜女子的腳印,看這裡。”
富三兒指著屍體旁邊的腳印說:“那個女子是他的相好,忙完店裡的活來給錢為民送早飯,進門發現家裡沒人,就在院子裡找,看到後院門口的屍體,當即嚇傻了。”
照片上果然只有那一串往返的腳印,明顯是新踩上去的,而錢社長的足跡被雪蓋上了,只能隱約顯出雪窩子。
也就是說一個人大半夜跑出屋子,來到後院,接著就被鋼絲一類的東西切斷頭顱而死,現場並沒有第二個人。
這怎麼可能?
蘇三和羅隱看著腳印照片異口同聲的說。
“可能啊,雍正爺那會聽說手下有個粘杆處,那些人就會用血滴子,用時趁人不備,囊罩其頭,撥動機關,首級立取。根本不用走到人跟前去。”
毓嵬侃侃而談。
羅隱則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他:“你沒發燒吧。”
毓嵬摸了自己額頭一把:“還真有點燒。哎,蘇小姐,你臉很紅,你是不是也在發燒?”
“屋子裡有被翻動的痕跡,兇手顯然再找什麼東西,同時我們趕到時院子裡除了那女子和錢為民的腳印,也在沒有別的腳印,這是怎麼辦到的呢?”富三兒嘆息著,“這次,死者的手裡沒有珠子。”
“我不知道這證明什麼。我只知道曹人傑是無辜的。”
毓嵬急於就出曹人傑,
“他無辜?他昨天半夜就被軍統的人要走了,你說他是否無辜。”富三兒這句話說得咬牙切齒。(未完待續。)
第二十一章 踩呀踩高蹺
果然是軍統的人。蘇三這樣一想。
“既然是那邊的人,那他就不能是殺人兇手吧。”
毓嵬說。
富三兒在這件事上被曹人傑捲了面子,冷笑道:“他們殺人才叫狠呢。”
“他們不需要搞那麼多名頭,我只想知道,他嚇唬人到底是為什麼。”毓嵬又將珍珠的事情對羅隱和富三兒講了一遍,接著說道,“這珍珠的事情如果屬實,你們說死者手裡被塞的那個小珠子是不是一個提示?在向某個人提示珍珠的存在,而錢社長死後手裡沒有珍珠,家裡卻有被翻動的痕跡,這是不是說明之前塞的珠子都是做給錢社長看的,錢社長家被翻找也是為了那顆珠子?”
這話講完,富三兒眼睛瞪的老大:“行啊,有點意思。”
“何止是有點意思是有很多意思。”羅隱拍拍毓嵬的肩膀,“行啊,山鬼,看來你昨天收穫很多。”
“是啊,昨天我和蘇小姐還說,還真是老天有眼,怎麼就叫我們遇到海叔,知道了珍珠的故事。”
羅隱本來還拍著毓嵬的肩,在聽到蘇小姐三個字後,暗中加大了力量,毓嵬哎呦一聲捂著肩膀說:“你做什麼,要殺人?”
“對不住,不小心用勁大了點,不過你這小身板也是夠單薄,我這麼兩下你都禁不住,呵呵,到底是少爺身子。”
羅隱壞笑。
毓嵬瞪他一眼:“好歹小爺也是唱著子弟書討過飯,咱倆誰少爺身子啊?你何止少爺身子,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