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脾氣!”
蘇三在一邊豎起大拇指道:“毓先生,你說的真對。”
羅隱已經大步往前走了:“我去看看現場。”
錢社長叫做錢為民,住在一個小四合院內,房子不錯,後面還有個院子,他就死在通向後院的月亮門口。
“他一直一個人住?”
羅隱看看四合院的佈局,皺皺眉頭。
“是啊,一個人住,那個相好有時會來,他在外面的館子搭夥。這種酸文假醋的文化人臭毛病特多。”
屋子裡很是凌亂,羅隱手上拿著第一時間拍攝的現場照片逐一對照。臥室裡面櫃櫥的東西都被翻了出來,被子也被刀子挑開,看來要找的真有可能是一顆珍珠,畢竟不管那珠子多大,它只是顆珠子,有可能藏在被褥的夾層中。
院子裡的雪地已經被踐踏的面目全非,對照最初的勘察照片看,錢為民跑出房間,在院子裡亂跑,然後衝向後院,在月亮門口出事。
院子裡一圈都只有他一個人縱足狂奔的腳印,兩個腳印之間距離很大,很明顯是在奔跑。
一個人大晚上從房間逃出,在院子裡狂奔,是為了什麼?很顯然應該是後面有人在追他,可是所有的照片都顯示雪地上一圈的雪窩,都是錢為民的腳印被大雪覆蓋後的結果,並沒有第二個人的足跡!
“到底是什麼人在追他?怎麼看不到腳印?”
蘇三看看照片又看看院子裡凌亂的腳印,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
錢為民不像是忽然發神經,而且他真的死了,還被切斷了脖子,一個人就是半夜忽然發神經也不會切斷自己的脖子,兇手到底是怎做到的?
這時一個警察站在門口說:“富爺,找到個目擊的。”
說著對後面一招手:“來,你和我們警長說說。”
目擊者是斜對面那個院子的鄰居,他是個拉洋車的,昨晚大雪天是寸步難行,可那是針對普通人,對車伕而言再難走也得跑起來,一趟能比平時多好幾毛錢呢。這個車伕一直忙乎到晚上10點來鍾,跑了大半天,加上今天掙的多一些,就順路喝了幾杯回家,走進衚衕就看到一個黑影站在錢家門口擺弄著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