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我自作多情罷了。”
“既知自作多情,還要如此,真不知你如何想的!”見魏廣徽如此,顧秉謙搖了搖頭,忍不住道:“唉,你好自為之吧,皇上讓我擬旨斥責楊漣,這旨一下,楊漣便翻不得身。”頓了一頓,沉聲道:“王紀的事情你也知道,你可知他現在人在何處?”
“他不是在刑部大牢關著嗎?”魏廣徽一怔,不明白顧秉謙怎麼說起王紀來了。
“刑部大牢?”顧秉謙微哼一聲:“他已經被東廠處決了!”
“什麼?!”魏廣徽大吃一驚,王紀不是被關在刑部大牢嗎,怎麼就被處決了?內閣沒有接到過相關命令啊?
顧秉謙沒他那般大驚小對,曬然道:“你也不必大驚小怪,你不要忘了,東廠是掌在何人手中。總之,楊漣再這般下去,下場便與王紀一樣,神仙也救不了他。”有些話點到為止就可,往深了說犯忌。
顧秉謙相信魏廣徽是個明白人,眼下糊塗,但只要開導得分,總能醒悟過來,不會再往那牛角尖裡鑽。不想魏廣徽聽後卻突然神經質的站了起來,快步便往外走。
顧秉謙一驚:“你去哪裡?”
魏廣徽頭也不回道:“我去找楊漣!”
顧秉謙一跺腳:“沒用的,他楊漣自大慣了,如何能信你的,只怕反會譏笑,你莫要忘了,在他們東林眼中,咱們這些人可是閹黨走狗!”
“不管他聽不聽我的,總要再盡一次力,哪怕是罵得我狗血噴頭,我總還是要再勸他一勸的。倘若老天真要他死,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但竭力而為,成與不成,事後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