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死,難道我會不成全他麼?不過,咱們把話說在前頭,這一次我要殺人,可不受約定限制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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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有異寶 有緣可得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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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趙公明一言未畢,柳寒汐已然搶先接過話頭,說道:“當然不受限制。。一會兒無論誰勝誰負,是生是死,旁人都不得追究。”趙公明還待再說,卻見柳寒汐向後擺了擺手,使了個眼色,說道:“陰前輩,你覺得這法兒公不公平?”陰長庚聞言不答,緩緩點了點頭。柳寒汐道:“好,既然既然前輩答允,咱們也來擊掌為誓,賴賬的就是烏龜王八蛋,他日死於天劫之下,灰飛煙滅。”陰長庚心中一凜,暗道:“這小丫頭古靈精怪,又敢誇下這等海口,難道她當真有十足的把握不成?”心中略一猶豫,這一掌竟而拍不下去,其他書友正在看:。
柳寒汐見狀,嘿嘿一笑,說道:“哈,你還說你是什麼冥河老祖呢,原來說過的話,就像放…放那個氣一樣,半點也做不得數。依我看哪,咱們這三掌之約你也不必答應了,索性乖乖撤了陣法,滾回去當你的縮頭烏龜去罷!”陰長庚聽了,登時臉色鐵青。趙公明冷眼旁觀,不住拈鬚直樂。他先前被陰長庚連逼來哄,不得爭奪法寶,早已憋了一肚子惡氣,這時見到柳寒汐左一個“放屁”,右一個“烏龜兒子王八蛋”,偏偏又不能出口回罵,心中快意,當真可想而知。
陰長庚默然良久,忽然間開口問道:“趙老鬼,這鬼丫頭是不是你生的雜種,怎的言語之間,盡是偏幫與你?”趙公明聞言,呵呵一笑,說道:“她若是我的女兒,那可就好咯,他日我老頭子撒手西去。羅浮宗掌教的位置,還逃得出乖女兒的手心麼?”話中之意,竟是開口認了她這女兒。柳寒汐咯咯一笑,說道:“老爺子,你這可虧啦!我爹孃都是要飯的花子,難道您老人家也做過花子不成?”趙公明笑道:“若是做叫花子能有你這樣的女兒,我姓趙的也認了,哈哈,哈哈!”陰長庚哼了一聲,臉上霎時間佈滿了黑氣。
這邊二人放肆談笑,那邊陰長庚心中,卻越來越驚。以他的本事,自然不懼劉培生、柳寒汐等一干小輩,然而趙公明的道法,卻著實令他忌憚十分。方才二人交手,表面上似乎平分秋色,不分上下,可他心裡卻十分明白,自己適才一擊,實已盡了全力,而趙公明信手揮灑,舉手間便破了他的法術,二人道行高低,當真不問可知。陰長庚面容陰鷙,心中卻在暗暗咬牙:“若不是我的本尊被鎮壓在冥河之底,只能使出七八分的神通,藉助四門魔陣之力,未必就不能與他一拼。如今這鬼丫頭擺明了偏袒於他,我可得想個什麼法子才好?”一轉念間,忽道:“鬼丫頭,你們三個要代替這老鬼出手,是不是?”柳寒汐搖了搖頭,正色道:“不,不是我們三個,而是…”說著,伸手向平凡一指,續道:“是我平師弟與你競爭。”這幾句話,倒是說得正經無比。陰長庚聞言,仰天一聲長笑,冷冷的道:“就憑他?”
“不錯,就憑他!”柳寒汐點了點頭,緩緩的道:“陰長庚,你不會怕了吧?”
“我會怕?”陰長庚嘿嘿一笑,忽然間眸光一冷,森然道:“小丫頭,你不怕我殺了這小子麼?”說著回過頭去,狠狠的向平凡瞪了一眼。。平凡雖然被他的法力禁住,然而與他目光一觸,仍是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但這驚慌之色也只一現即隱,轉眼之間,又恢復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鎮定神氣。陰長庚哼了一聲,心道:“這小子果然有些門道。旁人受了我的元神威壓,縱然不失魂落魄,鬥志全無,也要屎尿氣流,軟成一團爛泥。崑崙弟子,果然名下無虛。”
一念方罷,便聽柳寒汐“嗤·”的一笑,說道:“陰前輩乃是冥河老祖,威名赫赫的前輩高人,又怎會當真與我們這些小輩為難?”陰長庚嘿嘿一笑,陰惻惻的道:“那也難說得很。”
柳寒汐眼珠一轉,笑道:“對了,陰前輩,咱們這一次打賭,賭約可還沒立呢,要不咱們先把賭約立了,再來比鬥如何?”陰長庚雙眼一翻,冷冷的道:“什麼賭約?”
柳寒汐道:“前輩難道忘了,我們方才不是約定好了,要來爭奪這件寶物的歸屬麼?”陰長庚哈哈一笑,森然道:“那還有什麼好爭的,當然是本座勝,你們敗了!先前你們三人齊上,尚且不是我的敵手,難道就憑著小子一人,便能勝過了我不成?”柳寒汐道:“那也未必。”陰長庚哼了一聲,一臉不屑的道:“難道他這小子,比你們三人聯手還要厲害麼?”
柳寒汐搖了搖頭,道:“比我們三人聯手,那也不一定,不過我這小師弟入門雖晚,輪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