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呢?”陰長庚仰天一笑,陰測測的道:“到底你答不答應,只是一句話的事兒,趙公明,你現在答應還來得及!怎麼樣,你到底答不答應?”
“姓陰的,你贏了!”趙公明苦笑一聲,點頭道:“你可以放人了吧?”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說過的話,可不許反悔?”陰長庚聞言,登時大喜,伸出了一隻手掌,笑道:“咱們擊掌為誓,:。若是哪一個說話不算,就是他/孃的烏龜兒子王八蛋,渡劫時灰飛煙滅,魂飛魄散。”
“好!”趙公明聽了,臉色一變,終究還是點了點頭,舉手向陰長庚手掌擊去。陰長庚見狀,登時臉有得色。
“且慢!”
便在這時,人群中忽然傳出了一個清脆的聲音道:“二位前輩暫停擊掌,晚輩還有話說。”陰長庚、趙公明聞言回頭,只見那人一身天藍衣衫,容顏秀美,正是崑崙八大弟子之一的柳寒汐。陰長庚一見是她,奇道:“又怎麼了?”
柳寒汐聞言,笑而不答,低頭向身周的法力禁制一掃,笑道:“陰前輩,你先解了我的禁制再說。”陰長庚哼了一聲,冷冷的道:“有話直說!我可沒封了你的六識!”柳寒汐搖了搖頭,似笑非笑的道:“我被你困了這麼久,全身痠痛,就算有什麼話,一時也想不起來啦!”陰長庚暗罵一聲,沉聲道:“想不起便想不起,有什麼打緊?趙道兄,咱們先辦正事要緊!”
“不急,不急!”柳寒汐嘻嘻一笑,說道:“你還是聽了我的話好。要不然我一時想不起來,那可就糟糕了,嗯,大大的糟糕!”陰長庚尚未答話,她又高聲叫了起來:“是了,我知道了,你怕一放了我。就被趙公明前輩救走,你不是他的對手,因此你不敢放我。”陰長庚聞言,不禁大為惱怒,心道:“就算放了你一個,我手裡還有兩個人質,還怕你奶奶個球?”當下冷哼一聲,伸手一指,解了柳寒汐身上的禁制。柳寒汐微微一笑,扮了個鬼臉,活了活筋骨,走到了趙公明身邊。陰長庚見狀,口唇微張,但想起自己先前話語,只得住口。
只聽柳寒汐說道:“陰前輩,趙公明前輩,小女子此來,並非是要打斷二位的約定,不過你們擊掌之前,我倒是有個主意,可以讓你們公平競爭,又不傷崑崙、羅浮、冥河三派的和氣。”二人一聽,盡皆大奇,都道:“咦,你有什麼法兒?”
“這法子說起來難,不過做起來卻十分簡單。不過我要先問一句,二位擊掌之後,趙公明前輩不得動手強搶法寶,而陰長庚前輩也不得與我們這些晚輩為難,須得遵守承諾,放我們幾個安安全全的離開,直到返回崑崙,是麼?”陰長庚聞言,忍不住想要出言辯駁,但一想到能阻攔趙公明這位強敵,又強行將胸中不快按捺了下來,哼了一聲,點了點頭。趙公明自無異議,
只聽柳寒汐續道:“因此這就簡單了。一旦你們擊掌為誓,我們三人自然重獲自由,而趙公明前輩,也不得與陰前輩你爭奪寶物。可是這麼一來,對趙公明未免不太公平,人家大老遠的趕來這裡,只是為了給徒弟找一件法寶,這樣的好師父,要上哪裡找去?”陰長庚雙眼一翻,冷笑道:“他好不好,與我何干?再說了,用一件法寶,不但能換回你們三個的小命,還能在玄玄老鬼面前邀功,說不定那老鬼一時高興起來,賞他一兩件造化法寶,或是什麼頂級的修道法訣也不一定。”說話之間,將這個“賞”字說得無比沉重。趙公明聞言,哈哈一笑,說道:“若是做一件好事,就能換到一件造化法寶,那我這筆生意也不算虧嘛,哈哈,哈哈!”言下之意,竟是絲毫不以為忤。
柳寒汐聞言,格格一笑,介面道:“因此我左思右想,覺得這麼一來,我們師兄弟三人,欠趙公明前輩的人情未免太大,假如不回報給他一些什麼,實在太也過意不去。”陰長庚冷冷的道:“你想回報他什麼?”
柳寒汐道:“很簡單。正如陰前輩所說,您老之所以佈下這道四門魔陣,甚至不惜塗炭萬千生靈,無非是為了清河縣地下的這件法寶,是麼?”陰長庚道:“廢話!”
柳寒汐微微一笑,續道:“可是趙公明前輩來此,也是為了和您一樣的目的。倘若厚此薄彼,未免太不公平。依我之見,按照雙方約定,公明前輩固然不能出手搶奪,但我們三兄弟妹,卻不再約定之中,是麼?”陰長庚道:“是又如何?難道你想代他出手?”
“不錯!”柳寒汐雙掌一拍,笑道:“前輩果然法眼如炬,晚輩打的正是這個主意。”趙公明聞言,忙道:“不成!我怎能讓你們冒險?”陰長庚卻道:“行,威名不行?有人巴巴的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