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盟主的攻勢更加迅猛了,他拆破了第十三掌,他的龍爪手抓向周皖!“你不懂,你不懂!”老盟主怒吼道,“她是這群人的頭兒,她殺了她的姐妹!”
“怎麼會!”周皖竭力抵住老盟主連綿不絕滾滾而來的掌力,“不如……好好問問挽花!”
老盟主的掌力突然轉向挽花。
周皖倒退一步,只頓了片刻,又追上去。
挽花側身避開,倚亭而立,慍怒道:“有什麼問題儘管問,不必如此吧!”
“也罷!”老盟主拂袖,冷哼一聲,不再言語,只是死死盯著挽花。
周皖這才停下腳步,好好休息一番。剛才那瞬息之間的鬥爭,實在是出其不意。
“挽花姑娘,想來你還不知道傾花、醉花、憐花姑娘都已為六醜所害的事情。”周皖開了口。
“我不相信。”挽花淡淡道,“薛城主雖然性情乖僻,總不會袖手旁觀——這是三條人命!”
“若是薛無黛她不理不睬,那麼幕後黑手不應該是挽花姑娘,而是……”周皖向老盟主道。
“哼哼,是啊,表面看可能是如此的!”老盟主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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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挽花一命
“你什麼意思?”挽花柳眉倒豎,“我只受焚花妹妹傳達的城主的旨意罷了。”
“你還想狡辯?那麼你如何解釋你香囊中的氣味?”老盟主冷笑。
“香囊?不過是蒼朮白芷冰片一類的普通藥材。”挽花解囊,把香囊握在手心。
“還有呢?”
“最多多了一小撮川椒。”
“疏問昨日就是被這氣味騙的。”老盟主似乎抓住了挽花的把柄,“如今香囊裡面卻沒有川椒了吧!”
“怎麼會……”挽花不信,開啟了香囊,把藥材倒在手上——她臉色突然變了。
“果然,沒有了川椒。”老盟主冷眼看著挽花的手心,不屑道。
“這……一定是昨天她們取走的!”挽花有些驚慌。
“別狡辯了!”老盟主指著挽花,咆哮著又是一爪。
挽花連忙撒出手上藥材,險些沒有避開:“你冤枉人!我沒有……”
“老爺!慎重考慮!”周皖又和老盟主對上了掌。
“小子!你讓是不讓!”老盟主斥道,手上加了一分力。“我不能讓開!我不能再讓人白白死去!”周皖強硬地道。
“多謝公子相助,只是這一戰,我偏偏要和他這個什麼老爺好好打打。”挽花挽袖,拔出袖裡雙劍,死死盯著老盟主。
“她都如此說了,你還不讓開?”老盟主似笑非笑。
“老爺……她打不過……”周皖咬牙,“你……”
挽花蹙眉,輕嘆,雙劍齊發,劍舞成虹,直搗而入,刺向老盟主。
周皖不欲任何一人受傷,連忙撤掌。
老盟主立刻回掌化解劍勢:“算你小子識相。”
挽花不發一言,只是舞劍。周皖認為老盟主不會出事,只是這挽花……他唯恐她被誤傷。可是此時他能做什麼?周皖只能緊張地觀戰,以便隨時相助較弱一方——這二人武功比項司子和單快要強不少,周皖既不想靠功夫破開二人爭鬥,各結仇怨,也不敢貿然去拆二人的精妙招數。
劍鋒連成一片,劍屏嚴密無縫。
肉掌已若硬鐵,指爪已如鷹爪。
掌劍相交,竟發出了錚錚聲響。
挽花腳下如蜻蜓點水,碎步不斷地變換方位——原來她穿的鞋還有著鐵鞋尖——她鞋尖向一劃,微潮的土地上立刻留下一道深痕,積起的泥土粘在挽花腳背處。挽花一抬腳,泥丸飛出打向老盟主。
泥丸自然打不中老盟主。老盟主哂笑,右爪突地沉下,僅靠左掌拆挽花雙劍,待如此拆得十來招,挽花忍不住道:“你這什麼老爺竟然看不起我麼!”挽花大喝著,雙劍“叮”地一敲,卻是收回了左劍:“我是左撇子,如此才公平。”
“你是晚輩。”老盟主左掌抵開劍鋒,“劍是好劍,劍法不賴,可惜內勁不足……謀略不至。”
正說著,挽花右手一震,右劍脫手,身子猛地向後飛去。
周皖見挽花去勢奇猛,心道老盟主下手太狠而挽花內力不足,接她,大耗內力,不接,挽花則必死無疑。
不容再思量,周皖一個“一鶴沖天”欲接住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