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最後就吹到各自的地鐵,北京人說:“咱北京地鐵那人叫多啊,你猜怎麼著?那天我媳婦兒下班遇上地鐵高峰,生生把懷了四個月的孩子給擠沒了”,上海人一聽急了,說;“阿拉上海的地鐵人才多,那天我太太也遇上下班高峰,人擠人啊,竟讓我媳婦兒給懷孕了”。
其實這兩個人一個都沒去過紐約,要是這段子放到紐約就應該是,“那天妻子遇上地鐵高峰期,上帝啊,竟懷了一對雙胞胎,而且是一黑一白”。
看過《紐約大劫案》的人都知道,紐約的地鐵在上下班高峰期完全像地獄,當然“大都會”的人民素質高,必不至於真的就懷上雙胞胎,但外鄉人初乘紐約地鐵,肯定會迷路,會有種被人流碾碎的恐懼。1999年美國女足世界盃時,我們在紐約盤桓了幾天,為防患於未然常常三人以上出行且帶好詳細地鐵圖,不幸偶爾還是有整編制的同行短期失蹤,不僅因為分不清“一號線”與“二號線”區別在哪,而且還常常坐錯方向。那時候出國是件稀罕事,中國記者基本上像農民。
美國人有錢,地鐵普遍建造宏大,但比起俄羅斯就小巫見大巫了。俄羅斯這個國傢什麼都追求巨大,不僅男人女人、街道建築,飛機武器大,地鐵也很大,這和當初他們泛軍事化的思想有關。比如莫斯科,偉大的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