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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保證它不能在主場利用炎熱天氣把中國隊逼平?

想像在風光綺麗的印度洋群島上,米盧他老人家帶領弟子們表情肅殺地研究的情景,呵呵,好可愛的大象,好可愛的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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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吃了沒有?

有一天,小蒼蠅跟媽媽出去玩,小蒼蠅指著天空問:“這是什麼?”媽媽說:“這是藍天”;小蒼蠅又指著腳下問:“這是什麼?”媽媽說:“這是草地。”小蒼蠅很高興,嗅嗅鼻子:“這又是什麼呢?”媽媽回答:“這是鮮花。”

“原來世界這麼美好,但我們為什麼還要吃屎呢?”小蒼蠅十分困惑,蒼蠅媽媽急忙豎起食指:“噓!吃飯的時候不許講話!”

我覺得這是所有關於蒼蠅的段子中最可愛的一則,因為它是一種矛盾的童真:世界如此美好,可我們仍不免吃屎。

“末代甲A”在“百萬賄賂”和“澳門盤口”的傳聞中登場,其實這個味道與往年沒有什麼不一樣,去年是“拳頭”、前年是“豪賭”,再往前是“口水”……我之所以要回顧歷史,是要說明一個道理:世上的臭味真是相通的,我們的痛苦不會因為再次痛苦而疊加,只會因為一不小心發現了快樂而痛苦之極。

也就是說:人其實和那隻小蒼蠅是一樣的,天天吃屎也沒什麼,只要不發現頭上有藍天,地下有草地,鼻子前有鮮花。不幸的是,我們 發現意甲是藍天,西甲是草地,英超是鮮花,中國足球的痛苦不來源於自己,而來源於別人。“為什麼我們還要吃屎”,是小蒼蠅覺悟後的反問,“我們為什麼還要看甲A和中超”,所以甲A觀眾資源大量流失,未來的“中超”也不過是包裝後的屎。要不了多久,所謂“中國球迷”便會變成“中國的喜歡意甲英超西甲的球迷”,而不是喜歡中國足球的球迷。

“澳門盤口事件”讓中國足協勃然大怒是比較典型的神經質反應,因為他們就像蒼蠅媽媽比誰都知道身邊全是屎,澳門一開盤這邊就接招直到把中國聯賽弄得一股子屎味兒,要不了兩年中超就崩潰。否則英超被盤盯上多少年了,也沒見弗格森溫格收繳隊員手機,“百萬賄賂”是屬於在屎堆裡打滾久了的人的心理慣性——“月黑風高夜,殺人越貨時”,你不殺人戴著手套幹什麼?原來這世界上還有意甲英超!資訊的發達和各方體育頻道的市場化讓我們前所未有地發現了快樂——人的痛苦不在於吃屎,而在於有一天明白了其實可以不吃屎。

最後的情節屬於蒼蠅媽媽,她的可愛之處在於那聲語重心長的“噓……”。“噓”,為如郎效農這樣的所謂足球事業矢志終生的“工作者”和鼓吹者們而發,無奈而矇昧。

當屎與飯的標準混淆,每次走進廁所般的國內賽場,為什麼不可以快樂地問候一聲:“今天,你吃了沒有?”

貓的路線

遼寧足球這點兒事,很像東北著名的招牌菜:“亂燉”。

趙本山大叔說:“貓走不走直線,不取決於貓,而取決於耗子。”同理,遼寧足球走什麼路線不取決於遼足本身,而取決於吊著貓胃口的曹國俊與遼寧體育局。曹國俊是千千萬萬先發起來卻遠沒到李嘉誠那份兒上的中國商人,天天打高爾夫但一不留神就銀根吃緊;遼寧局是正在市場經濟門口逡巡卻遺留著一股子計劃經濟陳舊味道的轉型衙門,日日高呼著“WTO”但含混之中怎麼聽都有點“WC”。

事情就變得很混亂,還有鹽有味,遼寧有的是足球天才,但整合得有股子“大茬子”味,在低俗市場營銷下,上好的豬肉、火腿、蘑菇、香料,就不可避免地走向一鍋“亂燉”。遼寧不出事才怪了,所謂“股份制”大旗,依稀看得出6個大字“掛羊頭,賣狗肉” ,我相信曹國俊搞足球是基於對某項事業(或生意)的熱衷,我也相信遼寧局有著維繫一方霸業的初衷,問題在於,當一方缺錢、另一方缺乏對市場經濟清醒的判斷,這次婚姻有張生與崔鶯鶯“始亂終棄”的意思。

網上說:奸商曹國俊把遼足當成“提款機”,把9000多萬元賣球員的錢全黑了;網上又說:遼寧局為了固守地方情結,愣是要把曹國俊的脖子掐死,這是官僚。我倒認為事情沒那麼絕對,中國的事情通常沒那麼非黑即白,它更像是被環境所逼之下出現的無奈之舉,沒到“利令智昏”,而是“良心被吃了一半”。當然,被吃了一半的良心有時候比全黑的心腸還糟糕——中國的商人和中國的商業官司大抵如此。

讓我們再回到貓和耗子身上。

遼足往何處去,取決於耗子是否走直線,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