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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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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還是給了我們一個理由:因為中國聯賽太刺激、太功利,這導致假醜黑的東西太多,所以升降級一定要取消,以保證它的健康性和安全性。這讓我想起技能低下的江湖醫生,他根本不能治病救人,本來該割除十二指腸的,他卻拿掉了別人的盲腸;或者又像中世紀一些宗教事務所,為了治理俗世,紅衣主教們就禁止一切有刺激性的東西,西班牙的一個主教甚至禁止人民去看鬥牛。

其實有沒有足球中國人都會活下去,就像有沒有盲腸人都會活下去。問題在於中國聯賽的低谷是人為造成的,在一種不合法的狀態下造成的。我不太相信“歐洲聯賽衝擊甲A聯賽”的鬼話,也不相信中國足球低劣到只有如冠城那樣只有80人看比賽的程度,我認為過去一年的悲慘狀況是因為中國足球失去了“公信度”,一個足協官員一拍腦門就可以讓十幾億人民觀看的運動突然改變了競技屬性,並把當你們猴子般從“朝四暮三”忽悠到了“朝三暮四”,而且還要高呼這就是“人民足球”。

人民難道就不能擁有盲腸嗎?

把豪賭進行到底

閻世鐸上任伊始顯得很低調。但我知道這是裝的。因為有一天他召集幾個副主席玩“鬥地主”時,突然對部下說了句很酷的話:“我現在不會亮出自己的底牌,等我甩出這張牌時一定會讓你們大吃一驚。”

每當我想起這句話,腦海裡就要浮現出《賭聖·還我自尊》裡的經典畫面:在公海某艘豪華遊輪上,發哥披著風衣,叨了雪茄(也許是牙籤,記不清楚了)對相距3米之遙的桌子另一端的對手發招:“我不會亮出這張牌,因為我怕它會嚇死你!”然後奇峰頓起,然後槍林彈雨,在很英雄化的背景音樂襯托下,留著背頭的發哥頭髮不亂淺笑低吟地走向勝利……

即使10年前身為總局幹部的閻世鐸沒好意思看坊間俗品《賭聖》,20年前還在工農兵大學當學子的他一定看過《上海灘》。我琢磨,理想主義色彩很濃的他很受發哥薰陶——至少在歪著嘴笑這一點上很一致,雖然“發哥”的笑被好萊塢評為“具有咖啡因氣質”,“鐸哥”可能只是“具有速溶咖啡氣質”,但它們同樣對側頰肌素質要求很高,閻掌門一歪嘴一個絕妙主意,繼去年豪賭世界盃取消了升降級後,現在進一步將豪賭進行到底。

遺憾的是,“鐸哥”沒有如“發哥”一樣嚇死對手,卻經常“笑死對手”,在2002甲A“抽籤決定甲A二三名”這一把牌上,我們把腸子都笑出來了。國安、平安積分相同,相互間勝負關係相同、淨勝球相同,要在義大利,肯定就擇日在第三地附加賽了;要在荷蘭,當即就點球決勝負了;要在哥倫比亞,毒梟們就以誰的走私量多誰大佬了;要在200年前的美國西部,牛仔們會掏出左輪槍射天上的飛鷹了。

但在中國不同,中國足協真正是做到了“與時俱進”,在30多名記者的監督下玩起了“砸金花”、“鋤大地”、“鬥地主”,我不知道足協每年花那麼多鳥錢派那麼多幹部去歐洲考察取了什麼經回來,最基本、最簡單的排名方式居然都不懂,卻搞起了甲A牌藝大賽。但你要搞也得搞得乾淨啊,足記們多是此行高手,董路雖然輕度近視,一抬眼皮還是發現最下面壓著一個“9”,誰不知道“9”“6”之間是可以倒置做假?這貓膩也太低階了吧。

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撲克牌是足協唯一指定“合法娛樂”,“鐸哥”平日就是個高水準的撲克牌愛好者,“百分”、“升級”、“鋤大地”樣樣精通,淵源如斯,怪不得一夜之間就鬧出了國際大場面。“鐸哥”是要把豪賭進行到底,在賭黑了裁判、賭光了觀眾、賭跑了贊助商後,連甲A二三名歸屬也要賭——看來中國足協那幢大樓裡除下水道不堵,什麼都賭。發哥後繼有人!

我一直認為,中國足協的問題不在於它犯過什麼錯失,而是它永遠在用一種錯失掩蓋另一種錯失——為了避免去年餘東風、殷鐵生玩出的11比2的鬧劇,足協今年決定不以“全年總進球、淨勝球”計名次,而只看相互間關係,可笑的是,“鬧劇”變成“喜劇”,“11比2”的彈子棋遊戲變成了“砸金花”遊戲。

相形之下發哥還有點見絀,因為電影裡發哥最大一筆賭注是8000萬美金,而鐸哥一賭之下就將號稱品牌價值有80億人民幣的中國聯賽給押下去了。鐸哥說他有張底牌還未亮出時,我們還一直以為他只是在拉大旗做虎皮,以為同樣留著大背頭、穿著風衣、咧著嘴淺笑的他不過是個“發迷”,但他出手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