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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冬,郎心似鐵歸絕戀,折盡梅花難寄情

到了這麼乖巧懂事的女孩子,二老算是認可了這個兒媳了。

這麼貴重的東西,寧寧連忙推卻。一直微笑不語的爸爸說話了:“好孩子,拿著吧。以後啊,明明也就交給你了。”

寧寧的臉更紅了,握著母親的手只知道鞠躬稱謝了。看到這裡,二老才最終釋懷了。我們已經出門了,母親這才發現寧寧脖子上的絲巾不見了,趕快叫住我們,回屋拿來妹妹出嫁前才織好的一條大紅圍巾,憐愛地給寧寧圍上。二老一直陪我們到車站,爸爸快步去視窗買了車票,送我們上車。二老無比幸福地挽著胳膊,看著我們的大巴走了很遠都不願意轉身回家。

寧寧頭靠著我的肩膀,兩小時的車程,一路無言。到了古城東客站,寧寧低頭去旁邊的藥店買了早早孕試紙和毓婷,隨我回到我們溫馨的小窩。

進了門,在臥室吃著母親精心準備的琳琅滿目的零嘴,喝著我沏好的菊花普洱,寧寧開啟電腦瀏覽網頁,推我去洗澡。

我快速衝了一下,穿著大睡袍棉拖鞋,倒在床上嘴裡塞著美食,眼裡看著佳人的倩影,伸手又要摟抱。寧寧推開我,拍了拍小手,去衛生間了。

我迷迷糊糊沉睡間,被胯下一陣輕柔滑膩的觸感給搞醒了。保持著大字形的姿勢沒動,微睜雙眼向下看。只見寧寧頭上包著毛巾,穿著粉紅的睡袍,對著手中的二弟,充滿好奇的凝視。此情此境下,二弟緩緩抬頭,寧寧愣了愣神,低頭試著用舌尖溫柔地沿著大菇頭舔了一圈。

虎鞭一陣抖動,柔軟的一條骨肉瞬間變得精壯而猙獰。寧寧被嚇了一跳,停止了小手的輕柔愛撫,對著兩手握不住的長槍自言自語道:“這麼大,昨晚是怎麼進去的呢?哦……”,想起昨晚的痛和快樂,寧寧不禁輕輕呻吟了一聲,似乎知道我已經醒了,又似乎繼續自言自語:“天哪,怎麼頭這麼大,難怪昨晚把人家小妹妹撐得那麼難受。”

“哧……”,我終於忍俊不禁,笑出了聲:“傻丫頭,這叫虎頭長槍。”

“看把你臭美的!一身毛,簡直就是大猩猩沒進化徹底,連小奶頭上都是毛。”寧寧指著我的胸前和小腹茂盛的體毛,調侃道。

“這就不懂了吧,胸前的兩團叫龍目,小腹上的毛是龍身,一直延伸到屁股溝裡的那是龍尾。我這叫青龍護體,加上你手裡的虎頭長槍,男人中的極品啊。”我得意非凡地搖頭晃腦,為之四顧、為之躊躇滿志。

“去你的青龍護體,切你的虎頭長槍,你這是名器嗎?”小妮子用手拍了一下槍身,滿不以為然的樣子。

“輕點,傻丫頭,打壞了你還怎麼用啊。”我叫了一聲疼:“我這當然是名器了。你的也是,一線天、饅頭屄。”

“壞蛋……臭明明……呸呸呸……”,寧寧又扶正受到打擊的二弟,用嘴唇在上面做唾棄狀。

這麼明顯的調情動作,讓小睡了一覺的我精神大振,伸手拽過小妮子,讓她跨坐在我腿上,一把扯去她睡袍的帶子,一個“抓奶龍爪手”,把一對蜜桃送進虎口:“以前沒看出來,小身板子這麼有料,簡直是前凸後翹啊。”

“啊……壞蛋……又來……”,寧寧雙手在我肩頭一陣粉拳亂捶。我笑著不說話,大嘴只顧在那酥嫩的胸前亂拱,手也不閒著,抓著寧寧的翹臀,小指頭試了試蜜洞的狀況。

“矮油,不錯哦。”經過剛才對虎鞭愛撫的熱身,以及這一陣的愛撫調情,小妮子的桃源花徑早已經有點洪水氾濫了。我淫笑一聲,雙手捧著一對臀肉,抬起來,分開,調整一下,又往下一放。待命多時的虎鞭,“滋”的一聲,伴隨著寧寧的尖叫,刺進了溼滑柔膩的胭脂扣。

這才是和諧性福的節奏,欲仙欲死的開端。

男歡女愛的一對冤家,性滿意足後又相擁酣睡起來。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一陣香味饞醒了,寧寧穿著睡袍在床前叫我:“大懶貓,吃飯了,幸好冰箱裡還有我上個禮拜包的餃子,不然啊,今晚只能讓你下去買泡麵了。

兩人狼吞虎嚥的就著母親醃的蘿蔔、芹菜吃了餃子,寧寧開始穿衣服了:“盤子你自己洗吧,啊。”

我起身要抱她:“寶貝,今晚別走了,我抱著你睡。”

“不可以”,寧寧拍了一下我張開的手臂:“我可不能讓悶騷雯和誇張婷說我見色忘友。”

“我不嘛,我就要你”,我也撒起嬌來:“再說了,咱爸媽都認你這個兒媳婦了。”

“咱夏縣的爸媽是認了,咱廣漢的爸媽還不知道你長得什麼魚蝦海蟹的樣子呢”,說到這個,寧寧又有點臉紅了:“別鬧了,明天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