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暖冬,郎心似鐵歸絕戀,折盡梅花難寄情

………”,僅僅是虎頭的愛撫,已經讓寧寧反應劇烈,嬌軀抖動不已,“疼………好脹……啊……輕點………好哥哥……輕點……喔……”。

我定了定神,想到曾經數度雲雨的一位網友“胭脂扣”。我成功地猜出過她網名的含義,是男人對她胯下名器的譽美之詞,所謂的“紅、嫩、滑、緊、香”。但是那畢竟是用了差不多十年的胭脂扣,跟我此時身下佳人的細膩嶄新的名器相比,簡直就該棄若敝履了。

我充滿憐惜的停止動作,俯身用嘴吻住寧寧緊緊咬著的下嘴唇,舌頭伸進櫻桃小口,用輕柔的舌吻和雙手在腰肢、大腿、和臀部的愛撫分散她的注意力。

“哦……明明……寶貝兒………渾身都酥了……啊………”,寧寧的小花蕊逐漸適應了粗大的撐滿。我這才運動腰部,虎頭一邊輕搖,一邊如履薄冰似地淺淺出入,還得小心翼翼地防止被緊緊的胭脂扣給逼出來。

“啊……啊……明明……寶貝兒……裡面好癢哦……啊………”,寧寧嬌軀止住了顫抖,開始享受這淺酌低唱了。

我保持這輕柔的動作,寧寧的呼吸慢慢勻稱起來,抱著我的頭輕輕呻吟。熱身許久,是時候刺刀見紅了,我深吸一口氣,突然挺腰刺入!

“啊……不要……疼啊……噢………”,寧寧身體突然又僵硬起來,雙手奮力退我的胸口。我忍著狹縫裡面緊緊的包裡和有點疼痛的刮擦,長槍緊守陣地,沒有絲毫的退讓。健壯的胸膛壓住佳人的嬌軀,讓一對蜜桃都變成了餅形。

寧寧咬著我的肩膀,眼淚婆娑,強忍著不哭出聲來。“寶貝兒,好寧寧,沒事兒,沒事兒,很快就好了”,我舔著寧寧的淚花,盡力安撫。

許久許久,寧寧下體的撕裂之痛似乎有些麻木了,她哽咽著,開始用親吻鼓勵起我來:“明明……沒事了……沒事了……唔……你一定要對我好……哦……”。

看到寧寧這麼堅強而堅決,我輕輕扭動虎腰,讓長槍繼續擴張著小小的蜜洞。雖然蜜洞裡面依然乾澀,虎鞭也有些痛,但還是絕不放棄的輕揉、輕退、緩緩向裡面深入。

直到虎頭碰到了蜜洞最裡面的柔嫩花芯,小穴裡面才重新有了些許的愛液分泌出來。虎頭就這麼頂著花欣,耐心地輕輕觸碰、緩緩揉動。“明明……寶貝兒……啊……舒服哦……啊……”,寧寧終於開始享受到虎鞭帶來的無上快感了,這也許就是“痛並快樂著”的最佳詮釋了。

很長一段時間的享受之後,我在寧寧舒緩而輕柔的婉轉嬌啼中把一腔濃濃的精液深深射入。

大家都鬆了一口氣,起身收拾戰場。雪白的絲巾上斑斑駁駁的鮮紅,點染著疏零的梅花無比嬌豔。

完成了由女孩到女人的神聖轉變,寧寧此時反倒鎮靜自若,主動從包裡拿出溼紙巾替我們擦拭狼藉的下體,彷彿結婚多年的妻子那樣自然。然後,鑽進我的臂彎,像小貓一樣,蜷起身子,讓我另一隻手抱著她的粉臀,帶著微笑,沉沉睡去。

和處女做愛就是這樣,靈與肉的初次交融,八分疼痛,兩分快感,根本談不上什麼高潮,談不上什麼欲仙欲死、消魂蝕骨……

清晨,媽媽敲門的聲音喚起了一夜大戰而疲憊的兩個年輕人:“明明,小寧,吃飯了。”

寧寧騰地坐起來,一對粉拳輕砸我的胸膛,貼著我的耳朵埋怨道:“看你乾的好事,羞死了,大壞蛋”。

我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眼前嬌羞萬分的美人,伸手拭去她眼角眉梢夢中流下的幸福淚花,輕輕抱了抱她,看了看錶,快十點了,衝著寧寧壞笑了一下,若無其事的穿衣起床。

母親明顯在外面已經站了很久了,臉上掛著由心的微笑。我直接去了廚房洗漱,寧寧在閨房中收拾了好半天,這才滿臉通紅的開門,叫了一聲阿姨早上好,低著頭,犯了大錯一般快步進了衛生間,好久才出來。到了餐桌前,低頭胡亂往嘴裡塞著大餅油條。

二老的微笑簡直都沒辦法掩飾了,一直勸寧寧慢點吃,別噎著。

吃罷這遲遲的早飯,快中午了。我們要返回古城了,媽媽遞過一早上就準備好的一個鼓囊囊的大包,又從貼身口袋裡拿出一個紅布小包裡,裡三層外三層的開啟,裡面是一隻絞絲龍鳳紋的赤金手鐲,拉過寧寧的手給她戴上:“第一次來家裡,也沒什麼好東西,這個權當是見面禮吧。”

我認識,這幾乎就是我家唯一稱得上傳家寶的東西了,傳了好幾輩了,只傳兒媳,女兒都不能動的東西。我和蕙欣七年苦戀,她甚至都沒聽說過這個老物件。經過表哥兩口子的詳細介紹,又親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