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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冬,郎心似鐵歸絕戀,折盡梅花難寄情

早起上班呢。這會還有計程車,你不用起來了,早點睡吧,我的大寶貝。”寧寧俯身在我額頭親了一下,自顧自的梳洗收拾了。

我也不再堅持,這兩天的大戰實在是費心費力,即使寧寧願意留下來,晚上我也沒有任何的鬥志和體力了。況且這裡和她上班的地方分別位於古城的西南角和東北角,早上天冷,也太辛苦了。

睡了大半天,我也再沒有睡意了。生米做成了熟飯,難道我的人生就這樣了?其實想想,寧寧單純、善良,長得也不錯,川妹子火辣柔情,做的飯菜也能抓住我的胃,我們也得到了父母親人的祝福。我們的結合,也是算佔足了天時、地利、人和,沒有比這更完美的了。

嘆息一聲,腦海之中那一抹倩影,總是揮之不去。起身去上衛生間,走過客廳,一陣馨香撲鼻,原來是桌上瓶中一枝蒼勁的臘梅,那是和寧寧上個禮拜去爻大賞梅時候偷偷折的。我拿出相機,拍了幾張,回到臥室,開啟電腦。好久沒有和蕙欣聯絡了,我把照片上傳,給蕙欣發了一封郵件:這是我在爻大折的一枝臘梅,還記得我們以前一起踏雪尋梅嗎?沒有我在身邊,你要照顧好自己,希望我們都像這梅花般堅強而茁壯。

有詩云:酒酣應對燕山雪,正冰河月凍,曉隴雲飛。

投老殘年,江南誰念方回。

東風漸綠西湖柳,雁已還,人未南歸。

最關情,折盡梅花,難寄相思。

——周密《高陽臺·送陳君衡被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