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女微一沉忖,道:“這人並非此地中人,而且武功也有限的很.留著他對我們也沒損害,殺了他對咱們也無助益,那就不如放了他吧!”
紅衣少女道:“你幾時變得這等慈善了,你不殺他,我來殺給你瞧著玩吧!”
拂塵一抖,直向方兆南點選過去。
方兆南看她出手拂塵,散化出數尺大小,那極為柔軟的馬尾,竟然根根直立如針,心中暗吃一驚,側身向旁邊一讓,躲過一擊。
紅衣少女笑道:“你還能跑得了麼?”
雙肩微動,人已直欺過去,王腕一翻,拂塵由上面下,疾點過去。”
方兆南已退到浮閣邊緣,右、後西方都已無退讓之路,只有向左側躍避一途,但那白衣少女又橫擋在左側去路。
此人心狠手辣,方兆南早已親目所賭,如向左側躍避,她必然要出手攔阻,但情勢所迫,只得橫向左側躍去,暗中運功戒備。
那知這次又出了他意料之外,白衣少女不但未出手攔阻於他,而且還一側嬌軀,玉腕緩揚,輕輕迎著他的來勢,向旁邊一撥,冷若冰霜的粉靨之上,綻開了難得一見的笑容,柔聲問道:
“你傷著沒有?”
左手輕輕一觸方兆甫的額角,眉目間滿是關懷惜愛之色,微一移步,擋在方兆南身前,攔住那紅衣少女去路。
那紅衣少女從小就和師妹一起長大,兩人相處數年。但她卻從未見過她這般柔媚嬌甜的笑過,整日裡寒著一張勻紅的嫩臉,間有一笑,也似雲化一現,櫻唇微啟即合,笑容一掠即逝。
這次竟然笑的如花盛開,嬌媚橫生,不禁看的呆了一呆。問道:“你笑什麼?這男人究竟是什麼人?”
白衣少女忽然間變的十分溫柔,輕聲說道:“不敢相瞞二師姐,他是我……”倏然而斷,粉臉卻泛起一片紅霞。
紅衣少女格格一陣嬌笑道:“你怎麼不早說呢?讓我幾乎傷到了他。”
白衣少女忸怩一笑,道,“這些事怎麼好隨便出口。”
紅衣少女道:“師妹平日莊嚴的有如觀音菩薩一般,想不到竟然……”
她似乎覺到以下之言,太過不雅,抿嘴一笑而住。
白衣少女無限忸怩的說道:“二師姐,我求你別告訴大師姐好麼?”
紅衣少女道:“怕什麼?大師姐知道了也不會管這些閒事。”
白衣少女道:“大師姐那張嘴巴實在太利害,我怕她知道了取笑於我。”
紅衣少女嫣然一笑,道:“好吧!我答應你。但你要閃開身子,讓我仔細瞧瞧他。”
白衣少女道,“他還不是一個人,有什麼好瞧的?”
紅衣少女道:“我要看看他的長相,怎生有這等豔福。”
白衣少女道:“唉!情之所鍾……”
紅衣少女輕輕一撥白衣少女的嬌軀,道:“好啦!別再文謅謅的假裝正經了,我看看他有什麼要緊,難道你還怕我橫刀奪愛不成?”
白衣少女道:“只怕二師姐看不上眼。”隨著紅衣少女伸來玉手,白衣少女向旁側橫跨了兩步。
方兆南已被那白衣少女鬧的頭暈腦脹,一時之間想不透是怎麼回事。呆呆的站在那白衣少女身後出神。
只聽那紅衣少女笑道:“果然是一表人才……”
口中說著話,白玉般的右手亦隨著伸了過來,緩緩向方兆南手腕上抓去。
方兆南右手一縮,向後退了兩步。
紅衣少女微微一笑,道:“一個如花似玉的師妹,都給了你。
我這做師姐的瞧瞧你都不成麼?”
方兆南道:“那裡有這等事,你……”
紅衣少女格格嬌笑著說道:“我這位師妹平日冷若冰霜一般,想看她笑一下,不知要耗去多少心血,你竟然得她垂膏,那可是大不平常之事,我這做師姐的豈能連小師妹夫……”
口中言笑盈盈,足下蓮步款款,直向方兆南身前走去。
紅衣少女相距方兆南還有四五步距離之時,突然一伸左手,快逾電奔般抓住了方兆南的右手腕。
這伸手一抓之勢,不但出的奇快無比,而且手法十分怪異,方兆南心想閃身避讓,已經是遲了一步。
只覺右腕一麻,一雙柔軟滑膩的玉手,已緊緊的扣在右碗之上。登時感到腕骨劇疼,全身勁力頓失,失去抗拒之能。
紅衣少女一擊得手,浮動在粉臉上的笑容,突然斂去,暗中一加勁,五個嫩蔥般的手指,忽然間變的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