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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瘦高個子臉上帶出一個苦笑道:“愚兄弟來得魯莽,竟不知蓮姑大駕也在此,真是罪大惡極……”

他說著,身子卻連連地向後退著,面上神情更是複雜已極,似乎深恐心怡對他不利,那矮子也抱拳彎腰,帶出滿臉苦笑道:“愚兄弟久仰蓮姑大名,如雷貫耳,今日竟不期而遇,得睹仙容,真是三生有幸……有幸……”

他一邊說著話,兀自頻頻地嚥著口水,面色更是青紅不定。

心怡由心本在舉棋不定,多少還有些心虛,此刻見狀,不禁寬心大放,也不知她哪來的這股勇氣,忽地冷笑一聲道:“站住!”

她的話真就如同是聖旨一樣的,頓時就把這一雙白衣人鎮住了,雙雙站住了雙足,四隻疑惑的眸子,畏縮地注視著心怡,絲毫不敢旁瞬。

花心怡淡淡地問道:“你二人是哪裡來的?叫什麼名字?來此作甚?”

這一連三個問題,只問得二白衣人頭上青筋暴漲,卻又不敢不答。

傳說的經驗告訴他們:“商君南來何所懼,西湖潮頭一睡蓮”。而據說這位蓮姑娘殺人,每於嬉笑漫罵之間,她袖中常有蓮子百顆,這百顆蓮子從不輕發,也從不虛發,那是說一顆蓮子必需換一條命。

人們對於這位奇異詭變的人物,只是捕風捉影地談著,可是真正見過她的人,似乎是太少太少了。

水母自知眼前決不是二人對手,一時情急智生,想到了這麼一個主意。

她倒是在西湖見過蓮姑一面,對方那美若天仙的丰姿,至今仍令她記憶極深。

她記得那位蓮姑是穿的一襲淺綠色的長裙,也正是這一點靈感,令她忽然想到心怡的身上,因為此刻心怡身上也正是穿的綠色長裙。

她沒想到心怡居然能明白自己的意思,而如此從容地應付,當下寬心大放,不禁呵呵怪笑了一聲,對二白衣人道:“你二人今日可是碰到了厲害剋星,看你們如何應付?”

那高身材的怪人,這時微微冷笑道:“蓮姑見問,豈敢不答,只是……我兄弟卻要宣告一點。”

說到此,他用手指了一旁的水母一下,面上表情,極為憤怒地說道:“此人與我兄弟,有極深的仇恨,我兄弟,含恨十年……”

才說到此,心怡卻蛾眉一挑道:“少囉嗦!我問你們叫什麼名字?來此作甚?怎麼不說?”

高瘦的白衣人只得中止前話,他臉上顯示出一副極不甘願的神色,頻頻苦笑不已。

那個矮身材的怪人,這時卻上前一步,乾咳了一聲,拉長了音調道:“蓮姑請息雷霆……愚兄弟乃川西雙白!”

說著他指了那高身材的一下道:“這是我拜兄草上露葉青,在下柳焦,朋友送了我一個瓦上霜的綽號,我二人一向在川西定居,對於睡蓮龍十姑的大名是早已久仰了,只惜無緣結識……”

他還待往下說,心怡卻擺了一下手道:“好了,你不要再說了。”

瓦上霜柳焦怔了一下,翻著那雙黃眼珠子,只是發愕,他不知道這位睡蓮龍十姑,到底意欲何為。

這時一旁的水母冷笑道:“十姑,你可犯不著與他們動手,這事情是我老婆子結的樑子,一切還是由我來化解了吧!”

說著,那張痴肥的大臉蛋子,湧起了一層憤恨之色,倒真像是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那一旁的草上露葉青,聞言怪笑了一聲,道:“谷老婆子,這是最好不過的事,好漢作事好漢當,我們可犯不著把十姑連累在裡面!”

他說著對心怡抱了一下拳道:“十姑,這其中如有你介入,就不好辦了。”

柳焦也嘻嘻一笑,彎下腰道:“十姑……愚兄弟待此間事了,當親至西子湖,登門問安,只乞十姑萬萬不要干涉這件事情。”

他二人說話之時,一旁的水母卻緊張地望著心怡,微微搖了搖頭。

花心怡此刻也只好假到底了,她雖然對睡蓮龍十姑此人並不清楚,可是由他三人彼此對話之中,已可窺出這睡蓮定是一極為厲害的人物,而且很可能也是一個年歲甚輕的女人,否則他們絕不會認為是自己的。

她只是略微遲疑一會兒,已令水母心內不勝焦急,川西雙白更是渴望著她,彷彿只要有她一句話,就可立時動手似的。

心怡想了一會兒,淡然一笑說道:“不行!”

川西雙白麵色全是一變,現出一副忍恨在心,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柳焦冷冷地哼了一聲道:“十姑,這不關你的事啊!何苦插手其間呢?”

草上露葉青生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