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海略一蹙眉,不知道這個時候有誰會來求見,感覺一下房間外的氣息,他地眉頭蹙得更緊,因為了他知道,羅剎女來了。
也因為是她,鎮外的守衛也會旅行吧。
“請。”他應了一聲,把蟲蟲的鏈子妥帖的貼心放好。
門開處,羅剎女娉娉
走了進來。
面對著這絕代佳人,看著她略顯憔悴和風塵的面色,花四海內心一陣愧疚,恨不得立即為她死了,好報答她千年的恩情。
只是,心中那百轉千回地柔情卻一分也沒有起伏,似乎被冰封起。
羅剎女初見花四海也有些愕然,那天被救之時匆忙,除了聽到他一句:“你仍是我地妻”外,也沒說過什麼話,這些天想來想去,只有內心中一個聲音反覆想起:不要違揹他,不要讓他受傷害,一切順從於他!
除此之外,仍然是一片空白。
此時面對面,感覺眼前之人是如此熟悉,可是又如此陌生。她甚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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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目光如此之冷,渾身上下都犯著殺意和煞氣,讓她情不自禁想遠離,回到等在鎮外的蒼穹身邊。
有蒼穹在,她才感到安全,他就像蒼天大海一樣廣博,溫暖而自由,沒有任何束縛和限制,那是她從沒感受過地世界。
花四海咳了一聲,打破兩人間尷尬的沉默。
為什麼和那丫頭在一起時就沒有這樣的侷促之感呢?和她在一起,雖然她總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有時有些鬧騰,但他卻感覺很自然、很舒服,很平靜,似乎還很
“不在修羅微芒修養,來這裡做什麼?”他想了半天,才勉強問出一句。
羅剎女低下頭,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她不知道說什麼好,難道說她是想來入他的夢,好想起自己的前塵往事嗎?事實上她是有些怕的,假如想起的事是讓她厭惡的,怎麼辦?如果想起來的事會讓她選擇離開蒼穹又怎麼辦?只是想想,她已經捨不得了,為什麼非要想起來?
“我隨口亂講,“我見到蟲妹妹,她很想你,她微芒。”
花四海一驚,最不想發生的事情發生了。
他不想讓蟲蟲獨自面對羅剎女,那樣她會誤會很多事情,說不定還要和他大鬧一聲。他對羅剎女是承諾,是恩情,但他一定要還。可是蟲蟲
“西貝到了嗎?”他問,隨即想起羅剎女可能不知道他的軍師,解釋道,“就是那個很漂亮、衣著很講究、很喜歡裝腔作勢的人。”
羅剎女茫然搖了搖頭,花四海看在眼裡,心頭沒來由的亂跳。
這個時候,西貝應該到了修羅微芒了,為什麼羅剎女沒有看見?是他們錯過了,還是出了什麼事?也許應該再派個人去看看。
他想開口叫外面的魔道守衛,可羅剎女卻開口了,說話很快,似乎要下定什麼決心,晚一步就說不出來了似的,“我能留下來幾天嗎?就幾天。保證不會亂跑,不會麻煩你的。”
花四海再度愣了,但隨即點了點頭。
也好,他可以趁機打聽一下羅剎女和那丫頭見面的情景,然後以水心絆呼喚西貝,看他跑到哪裡去了。
………
卷四 蟲的風流史之 第六十五章 我愛過你
水心絆聯絡過西貝,得知蟲蟲還呆在修羅微芒,花四安,從沒想過做為蟲蟲守護者的西貝有可能會為蟲蟲打掩護,對他撒謊。
而魔道和鬼道大軍對三道聯盟的圍困還在持續,包圍圈在不斷縮小,三道聯盟生存的空間也越來越狹小,結界更是有虛弱的趨勢。他們派人突圍過很多次,但都被魔道和鬼道大軍擋了回去,這樣一來,優勢彼消我長,形勢對三道聯盟極為不利。
在這大大小小的戰鬥中,花四海一直沒有出手。
他在等,等宣於謹和北山淳現身。
等待,對他而言已經不是什麼困難的事了,一千年了,他堅信很快的,他千年前的失敗,千年的恥辱和仇恨,會盡數得到償還。但不知為什麼,他心中卻並沒有暢快之感,或者因為對那丫頭,他總有一份懸心,不能把全部精力集中在戰事上。
西貝曾經說過,經過了這千年,經過了那無法形容的痛苦轉生,他似乎為的不是要救回羅剎女,不是為了報仇,更不是為了平息沖天的怒火,而是為了等待蟲蟲的出現,好讓她填滿他的心靈。
她做到了。
她把他的心滿滿佔據,再容不下別人,就算他幾番試探自己的心,也沒有發現對羅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