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原諒他,他就又會退回到不主動選擇的情況了。
所以
“親愛的貝貝,還是照我說的做吧。”蟲蟲磨著牙道,“雖然你女人多,本蟲還是以實際行動來警告你,千萬不要惹女人,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女人能傷害的,只是愛她的男人。”西貝突然冒了一句。
蟲蟲一驚,心想這話可是一本古龍的書中說的,西貝怎麼會知道。難道,這是真理?!
她心裡七上八下的,不過對於西貝的到來,刀朗倒是很高興,要知道西貝可是極大的助力,有了西貝大官人,蒼穹離開的缺口就可以填補了。
就這樣,一行人守著寶鼎,死等迷蹤地上勾,同時那些被石化的師兄弟們被雲深解救後也紛紛趕來幫忙,再加上前來支援的其他隱流姐妹、禮佛寺的留守僧侶們,小小的無窮山簡直一派團結一致,共抗天災的架式。
蟲蟲在忐忑的同時,心底一片光明,感覺這麼多人同心協力,那塊迷蹤地絕對跑不了。十洲三島如果早這樣,也不會打成一團亂,被卑鄙小人所利用。
只是不知,花四海那邊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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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蟲的風流史之 第六十四章 圍困
道和鬼道大軍把三道聯盟逼入了死角。
這個時候,花四海卻停手了,放棄了兇猛的進攻,轉為圍困,阻隔了三道聯盟與外界的一切聯絡,讓他們困守在北山王宮。
他希望這場戰事速戰速決,可是天道與人道的防守極其堅固,利用地勢、法寶和陣法佈下了無數結界。他硬要突破的話是可以的,但那很可能會影響十洲三島的倒轉速度。
他已經看到普通百姓受到了影響,死亡和瘋狂像瘟疫一樣不斷蠶食著每一寸土地,傷害到很多人,雖然有修為的人暫時還沒事,但如果加速這種倒轉的程序,某位低階的劍仙可能會承受不住。
她雖然被關在修羅微芒,但難保她不跑出來溜達,而且十洲三島倒轉的話,除了四海之濱,沒有其他地方可以躲開這天地自然之力的威脅。
而他不在她身邊,誰來護著她呢?就算白沉香會保護自己的弟子,他也不能放心,何況現在白沉香也在三道聯盟之中,目前與他敵對。
所以,他只好採取圍困這種策略,但他也相信,宣於謹和北山淳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支撐起那樣多數量的、巨大的、能夠阻得住他無上法力的防守結界,是相當消耗功力的,他只要切斷三道聯盟與外界的一切聯絡就可以了。
三道聯盟已經是強弩之末,盯緊宣於謹,不讓他又實施陰謀試講,不讓天龍族來增援,勝利早晚屬於他。當然,他必親自和宣於謹大戰一場。以洗雪千年的沉冤和屈辱。
但在這麼緊要的時候,他發現他仍然顧忌著蟲蟲、想念著她,不能忘卻和放鬆一分。這就叫冤孽和剋星吧,彷彿他天生就欠了她的,註定是要用一切來償還。
這麼想著。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入懷,拿出包在上好絲緞中的那串古怪的鏈子,看了又看,之後放在面頰上輕輕摩梭。
沒有這串鏈子,他們就不會相遇吧?說起來,這鏈子是他們的定情之物,雖然這鏈子換走了西貝一間雅仙居,不過鏈子的主人可是永遠屬於他。
等這一切結束,他也要給那丫頭一個定情之物。回想起來,他似乎沒送過她什麼東西。也許就在鎖麟龍上擷取一環。給她做個手鐲什麼地。鎖麟龍是他的法寶,能感念他的心意,如果這樣的飾物戴在她身上,她就算上天入地。他也找得到她。
想到這兒,他嘴角微扯,冷漠的臉上有了一絲溫柔的笑意,感覺自己很有些惡毒,居然想出這種方法綁住她。
不過從上回她的夢中,還有從她自己的描述中。他知道她不是十洲三島的人。從那天起。他就一直擔心某天她會消失不見。這不安是從心底湧出地,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
他把她困在修羅微芒。固然是要保護她,不讓她捲入這場戰事,但另一方面,也是怕她會突然消失。
那麼現在,她如何了呢?
照理說,她應該還平安的呆在修羅微芒,但不知為什麼,幾天前他開始莫名其妙地心慌,感覺她的心意又感覺不到,想回去看看卻又不能,不禁心煩意亂,不知道她又玩了什麼花樣。
“王,有人求見。”正疑慮著,門外傳來通報聲。
魔道、鬼道大軍圍困三道聯盟,他和暗處、馬小甲、魔道三人組各守在北山王宮外的四個小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