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丹也躍躍欲試的樣兒。
衛紫衣心中大定,道:“如果寶寶真釀猴兒酒,一定讓你們喝個夠,並且告訴小傢伙,我戒酒了。”
張子丹不解道:“為什麼要戒酒?”
不懷好意的一笑,衛紫衣道:“猴兒酒每次只能釀一小瓶,你們二個喝剛剛好,我只好暫時戒酒了。”
席如秀老狐狸一個,疑道:“魁首,咱們是老兄弟了,可不能暗算人,是不是寶寶釀的酒不堪入口?”
衛紫衣笑而不答,幾句話就巧妙的將話題再轉入“殺手”之事,席如秀、張子丹深知他性情,只好識相的討論需不需去管這件事?要不要去探查為何多出許多殺手?有什麼目的?
會不會惹上“金龍社”?
剛才有寶寶在場,衛紫衣等人怕他因“殺手”的問題,多想起劉嫂而傷感,是而藉題移轉目標,這時才再討論。
席如秀首先奇道:“是誰告訴寶寶,劉嫂死亡的事?”
衛紫衣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事既瞞不住,就須嚴令寶寶周圍的人不許再提這事,免得寶寶生起替劉嫂報仇之心。”
張子丹搖頭道:“替她報仇?那真是莫名其妙,一非親人,二非本社的人,想報仇也缺少理由。”
席如秀不以為然道:“那小鬼做事向來不按常規,他想做的,都是先做了,再考慮會不會捱罵,至於有理無理,是從來也不會去想。”
衛紫衣失笑道:“如秀真是寶寶的知音。”
席如秀賊笑道:“別吃醋,沒人敢跟你搶,再則那小鬼的頑皮胡鬧,這麼大了還不改,將來大概也改不了,除了魁首,也沒有人敢要。”
衛紫衣笑罵道:“扯淡!”
席如秀改換正經面孔:“魁首可須防範寶寶真的想替劉嫂報仇。”
牽動一下嘴角,衛紫衣罵道:“該死,殺了人幹嘛再把屍體送來,這裡又不是長生店。”
罵歸罵,辦法還是要想,頓了頓,又道:“與其被動的制止他去報仇,不如主動的去調查殺手的真相,寶寶就無話可說了。”
張子丹大聲道:“魁首打算去管殺手的事?有必要麼?”
衛紫衣肅然道:“不是去管,是須調查一下,以防範未然,這方圓百里是本社的大本營,突然跑出這許多殺手,不可謂不奇,況且我也是他們的目標之一。”
張子丹道:“二次不成功,還會再來?”
衛紫衣笑道:“就因為花了兩筆錢都沒有收穫,對方可能不甘損失,要再孤注一擲。”
席如秀問道:“是誰想謀殺魁首的命,而又不敢出面?”
哈哈一笑,衛紫衣不在意道:“可難猜囉,敵人那麼多,非置我於死地而又沒這個本領的人,想想也不少,猜不出那個會用錢去請殺手。”
席如秀靈光一閃,道:“請殺手要費大筆金銀,魁首不妨從他們的財產估量誰會來這套。”
衛紫衣反對道:“我不善於幻想,凡事實事求是才不會出錯,事悄未有個大概輪廓,先設立”假定“,很容易步入對方的圈套,冤枉好人,令真兇逍遙法外。”
席如秀尷尬道:“總不會跟你無冤無仇,花錢尋開心吧?”
拍拍老夥伴肩膀,衛紫衣道:“這有賴你去調查了。”
第十五章
席如秀立即有受重視的快感,挺胸突肚,道:“一切隨當家吩咐。”
微笑頷首,衛紫衣也不專橫,當下三人商討可行的辦法,分配妥當,衛紫衣起身道:“你們再喝幾杯賞雪,恕我不奉陪了。”
說著大步而走。
席如秀撞撞張子丹肘子,道:“你掅魁首要去那裡?”
張子丹迷惑道:“魁首沒說要出去岈!”
大搖其頭,席如秀道:“木頭,我是問你魁首是回住處還是去別的弟兄住處?”
悟然一笑,張子丹道:“大概去看寶寶吧,他身子剛好。”
哼一聲,席如秀道:“遠道你真是木頭哩。”
一口將杯裡酒喝乾,張子丹豪邁笑道:“秦寶寶變成衛夫人,不花心思決難辦到,魁首就像巧匠,要把手中一塊璞玉雕塑成稀世珍寶,不常常接近,無法產生共鳴。”
席如秀帶著酸味道:“當年我娶那老婆子,那有這麼麻煩,事先也沒看見過面,不是一樣白頭偕老?”
張子丹只好道:“賢伉儷運氣好,月老紅線沒有牽錯,那是很令人羨慕的。”
頓了頓,又道:“你還要再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