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嫂疑惑道:“真的?”
馬婆子不悅道:“難道我會騙你不成?要小要去隨你,我要走了。”
劉嫂忙道:“你不一塊去?”
馬婆子道:“這怎麼成?我必須立即回總壇,而且含笑園你也陪他去過,戲班主應該認得你,要進後臺是沒問題。”
馬婆子又跟她閒談二句,就像來時一樣,很快的消失。
劉嫂思量半晌,走出客棧,來到含笑園的戲班子,裡面好不熱鬧,臺上正是楊宗保、穆桂英正對陣交鋒,臺下觀眾全摒住氣息觀望,誰也沒有注意到多了她一個人。
戲班主胡二爺悄悄引她進後臺,所見到的和上次無異,一箱又一箱的戲服,壁上披披掛掛很多假鬍子、拂塵、頭套、戲服、文士帽、武生帽…………沒有見到想見的人,劉嫂道:“秦少爺呢?”
胡二爺笑道:“他最近都沒有來,你是來替他訂位的?”
劉嫂暗叫不妙,道:“沒什麼,我以為他在此處,所以進來看看,既然不在這,我到別的地方看看。”
胡二爺擋住去路,笑逜:“你留在這裡,也許他等會兒就來。”
劉嫂已知道自己被騙,強自鎮定,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胡二爺笑笑,道:“我是怕你身染重創,不堪一路奔波,所以好意留你在這裡休息。”
劉嫂喝道:“不用了,我瞧是貓哭耗子假慈悲,你到底什麼來路?”
胡二節始終一派笑臉,道:“你還不明白了?”
劉嫂突然感到口乾舌燥,鎮定道:“你也是組織的人?”
得意一笑,胡二爺道:“這不是很好的掩飾麼?自從組織派人刺殺六幫派的兼個首腦得手,我們的生意就一天比一天好,含笑園就是其中一個聯絡點,只可惜你刺殺衛紫衣沒有成功,不然,江湖群猴更會趨之若騖。”
劉嫂喃喃道:“我不知道含笑園也是我們的人。”
胡二節含笑道:“你是河南白大爺派來的,自然不知京城也有分支,白大爺曾說你算得上是組織的好手,我們原本打算你凱旋歸來後,打出你的名號,讓你有更多賺錢的機會,但你卻令人失望,還被廢掉一身武功,你還有什麼用處?”
混身一震,劉嫂道:“那馬婆子也是組織派出去的殺手?”
胡二節頷首笑道:“她是第三張王牌。”
劉嫂冷笑道:“衛紫衣不是你們想象中那麼簡單的人。”
哈哈一笑,胡二爺道:“她如今名正言順是秦寶寶身邊的人,隨時都可以找一個最有利的時間,況且她的武功比你好,經驗更老道,我就不信衛紫衣能防得了每一個人。”
劉嫂道:“那秦寶寶呢?”
胡二爺笑道:“你對他倒挺關心,這在殺手是計命傷,也許就因為顧念他,你才下不了重手劉嫂受辱般的咆哮:”我從未對敵人手下留情,衛紫衣的武功非我能敵。“胡二爺道:“沒關係,少你一個不嫌少,依我估計,不出二年,天下殺手盡會歸納組織裡,由組織代為接洽生意,一個人想獨自經營很不容易,到時,要多少個像你這樣的殺手,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臉色變了變,劉嫂道:“你想殺人滅口?”
胡二爺搖首笑道:“不是怕你洩漏組織的機密,而是你的失敗,如果傳揚出去,會影響顧客上門,只有讓你消失,別人自然不會聯想到你是我們的人。”
慘然一笑,劉嫂道:“我早知道,一旦成為組織一員,就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再也沒有個人意願自由。”
胡二爺似乎永遠都含著笑意:“個人的意願自由,只會妨礙組織的發展,再則我們均是照武功高低安排生意,你自願鬥上衛紫衣,就應該有勇氣承擔後果。”
劉嫂閉目道:“當然。”
XXX劉嫂的屍身被送上“子午嶺”,真令衛紫衣等人驚訝之餘,又百思莫解。
致命傷是從她背後的橫隔膜刺向心髒,這種殺法,誰也活不了,而且叫都叫不出來,血量很少,所以兇手本身也不會濺到血跡,是很高明的暗殺手法。
衛紫衣派人查不出原因,只好命人掩埋,還故意不讓秦寶寶知道,但是,有一個人卻走露風聲。
馬婆子整天哭喪著臉,讓寶寶看了不舒服,問道:“你牙痛?”
馬婆子道:“不是,只想到昨晚的事,就覺得傷心。”
秦寶寶奇道:“昨晚發生什麼事?”
馬婆子這才像驚覺失言的掩住口,連連道:“我不能說,給大當家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