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如秀道:“怎麼?跟魁首一樣?”
不好意思的笑笑,張子丹拱拱手道:“有事拜訪離魂,你要不要一起去?”
席如秀奇道:“古怪,你賣什麼葫蘆?”
張子丹也不說清楚,拉著席如秀直奔陰離魂住處,席如秀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不過看對方那股子興奮狀,不會是壞事吧?
xXX冬天,實在不是旅遊的好季節。
一匹黑馬馱著一名二十上下的年輕人踽踽獨行,瞧他體格健碩,腰繫寶刀,容顏不俗,應該是從小受人奉承的得意青年,但神色間,卻說不出的落寞。
他是“黑蠍子幫”瓢把子“見血魔君”蕭一霸的獨生子蕭傲雲,自幼頤指氣使,驕貴的不得了,只有秦寶寶不吃他那一套。
二人在一起,頤指氣使的主兒就換人了,但他絲毫不生氣,更加念念不忘那個小淘氣。
回甘肅不久,耐不住思念又跑出來,但秦寶寶人在“子午嶺”,二家宿敵,想見一面回難之又難。
回想上次寶寶以“軒轅尉芹”的身份相處,一點也不肯透露真身份,蕭傲雲就忍不住想:“他是討厭我?真是令人摸不透。”
其實秦寶寶只是覺得這樣才好玩,看他們那一個先拆穿他的假面,同時彼此間沒有往日的關係,就少了那層束縛,倒沒想到蕭傲雲會不舒服。
這是一個午後的日子。
年關已近,雖然小雪紛飛,路上人潮依然不少,每個人手上都提著東西,甚至拉個小拖車,顯見都在趕辦年貨。
蕭傲雲想起跟父親的約定──蕭一霸知道兒子又要出門,怒不可抑:“一個小鬼有什麼大不了,在老夫的地面,想找多少個就有多少個。”
蕭傲雲道:“他不一樣。”
蕭一霸怒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有什麼不一樣?”
蕭傲雲辯道:“爹,他若是一值尋常小孩,會有那麼大的膽量隻身來甘境?絲亳不畏懼爹的勢力,和我結交?”
蕭一霸沉吟道:“現在他又回衛紫衣那裡,你到底在想什麼?”
蕭傲雲滿臉希冀之色,道:“誰不想有這樣的弟弟?爹,我們把他搶過來吧!”
他從小要什麼有什麼,可沒想過這世上也有他要不到的東西。
蕭一霸好氣又好叱罵道:“真是荒唐,怎麼可以要一個敵人的弟弟,而且用搶的,你道中原是蠻夷之邦,想要的人也能憑勢力搶過來?”
蕭傲雲不服道:“前年爹討三姨太,不是用錢買過來?”
蕭一傲吼道:“那也要雙方心甘情願,而且秦寶寶的來歷准許你這麼肆無忌憚?”
襟聲一會,蕭傲雲退而求其次:“我要再見他一面,請爹准許孩兄出門。”
蕭一霸想了想,道:“可以,只是有二個條件。”
肅仿雲有恃無恐的道:“沒問題。”
蕭一霸瞄了獨子一眼,道:“秋柔那孩子貌美又嫻淑,你們又是自小一起長大的表兄妹,爹瞭解她就好象瞭解你,明白她對你的愛慕,我有意思替你倆牽紅線,怎麼樣?”
蕭傲雲頓時呆住,這也算是條件?吶吶道:“孩兒從來沒有想過…………”
蕭一霸截口道:“你年紀不小了,該是娶親的時候,秋柔沒有配不上你的地方,有什麼好猶豫?”
這簡直是趕鴨子上架,蕭傲雲負氣道:“爹,您怎麼可以相逼孩兒?”
蕭一霸倒以為他在害臊,呵呵笑道:“秋柔那孩子,爹實在喜歡,捨不得把她嫁出去,有道肥水不落外人田,你倆又情投意合,爹得此佳媳,夫復何嘆?你決定沒有?”
蕭傲雲豪氣萬丈道:“男兒有志氣者開創事業,兒女私情暫放一邊。”
蕭一霸吼道:“古人明訓:成家立業,先成家後立業,意思就在男人創業時無暇顧及家事,所以才要娶妻求賢,杜絕後顧之憂。”
蕭仿雲跺跺腳,道:“既然爹喜歡,孩兒答應就是。”
蕭一霸沒好氣道:“娶妻的是你,難道娶秋柔會這麼痛苦?看你一臉不耐煩和勉強,莫非你不喜歡?”
蕭傲雲無奈道:“孩兒對錶妹只有兄妹之情,還未想到那麼遠。”
蕭一霸道:“沒關係,現在開始想,只要不討厭就好。”
蕭傲雲道:“請爹說出第二個條件。”
“等等,別急。”
蕭一霸道:“把你孃的遺物血玉佩交給爹。”
蕭傲雲不解的解下頸上一條血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