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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時間而不是佔我的時間來詢問她,這樣更公平一點兒……”

“我急著要趕回總部。”

“並不是因為現如今誰奢望誰給予多大的體諒,也不是因為誰奢望別人把一天的活兒幹得體體面面的。可上班遲到,等來了磨磨蹭蹭又是半個鐘點。十一點鐘的茶點休息十皮就歇上了。下雨的時間什麼活兒都不幹。等你叫劉草的時候割草機老是出故障。離收工時間還差五到十分鐘人又在了。”

“我的理解是海默斯太太昨天離開這兒的時間是五點二十而不是五點。”

“籲,我敢說她是在您說的那個時間離開的。可她得到了她應得的報酬哩。海默斯太太對工作還是挺喜歡的,儘管有時候我出來沒見著她的人影兒。她生來是個大家閨秀,這是當然的,誰都覺得有責任為這些因為戰爭年紀輕輕就守了寡的可憐的人們盡點兒力。並不是說這樣做就不元麻煩。

學校放的那些長假以及為此所作的安排,就意味著她得到額外的工休。我就跟她講,現如今的夏令營可真是棒得很,可以把孩子送去,讓他們痛痛快快玩一玩,他們會覺得這可比跟著父母盪來盪去好玩多了。暑假他們實際上用不著跑回家來。“

“可海默斯太太對這個建議並不領情?”

“那閨女她跟驢一樣頑固。就一年前的事兒,我讓人把網球場的草劉了,然後每天把場地的線劃清楚。可老阿什把線劃得歪歪扭扭的。就沒有人考慮考慮我是否方便!”

“我猜想海默斯太大的工錢比一般要低?”

“那自然。除此之外,她還指望什麼?”

“我相信沒什麼了,”克拉多克道,“再見,盧卡斯太太。”

“太可怕了,”斯威騰漢姆太太喜形於色他說道,“相當——相當——可怕。我的意思是說,《訊息報》編輯部在接受廣告的時候應該更加小心才是。看見那則啟事的時候我就覺得非常溪蹺。當時我就是這樣說的,對吧,埃德蒙?”

“您還記得燈滅的時候您在於什麼嗎,斯威騰漢姆太大?”警督問道。

“多麼令我回想起我的老奶媽啊:光明失去的時候摩西在哪裡?答案當然是‘在黑暗裡’。昨天晚上我們就是那樣。

所有的人都站在那兒,想知道會發生什麼。然後,您知道,當一切陷入一片漆黑時的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接著,門開啟了——門口只有一個朦朧的人影站在那兒,一隻左輪槍,一束刺得你什麼也看不見的光線,還有一個威脅的聲音說‘拿錢保命!’啊,我可從來沒有過這種享受。然後,大約一分鐘之後,那感覺可怕極了,貨真價實的子彈,就那麼從我們的耳邊呼嘯而過!那一定就像戰鬥中的突擊隊。“

“當時您站在或坐在哪兒,斯威騰漢姆大太?”

“讓我想想,我在——我當時在跟誰說話來著,埃德蒙?”

“我一點兒也不知道,媽媽。”

“我是在間欣奇克利夫小姐冷天給雞餵魚肝油的事兒吧?還是跟哈蒙大太——不,她那會兒才到。我想我是在跟伊斯特布魯克上校講,我認為在英格蘭建原子彈研究站實在是非常危險的。應該把它建在某個荒島上,以免射線洩漏。”

“您不記得是站著還是坐著?”

“這很重要嗎,警督?我在窗邊,要不就在壁爐附近,因為鐘聲敲響的時候我就在鐘的附近。那麼令人激動的時刻!

等待著看即將發生什麼。“

“您描述說手電光刺得您什麼也看不見。那手電光是完全衝著您照射的嗎?”

“就射著我的眼睛。我什麼都看不見。”

“那個男人是握住手電不動呢還是挨個地照人?”

“噢,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怎麼幹的,埃德蒙?”

“手電光慢慢挨個照我們,他是想看看我們都在於什麼,我猜想,是怕我們企圖朝他衝過去吧。”

“您當時的確切位置在哪兒,斯威騰漢姆先生?”

“我一直在同朱莉婭·西蒙斯說話。我倆都站在屋子中央——是狹長的那一間。”

“每個人都在那間屋子裡嗎?客廳盡頭的那間有沒有人?”

“菲利帕·海默斯是從那兒進來的。她在遠處的那座壁爐邊。我想她是在找什麼東西。”

“您認為第三顆子彈是為了自殺呢還是一個意外事故?”

“不知道。那人似乎突然轉過身子,然後絆了一下摔倒在地上”“可那實在把人都搞懵了。您得知道實際上什麼也不可能看見。然後那個難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