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功名吧,到那時您就會了解我期望什麼。總之,”她彷彿洩露一個秘密,“此刻您拉著瑪德萊娜的手;永遠也不要放開。”
她偏過頭來,附耳對我說了這幾句話,表明她是多麼關心我的前程。
“瑪德萊娜?絕不!”我答道。
我們重又默然,但是思緒萬千,激動不已,這必然會在我們的心靈留下永久的印記。我們看到弗拉佩斯勒堡園子的一扇木門,那兩根青苔覆蓋、蔓藤攀繞的殘柱,彷彿現在還歷歷在目。突然,一個念頭,伯爵去世的念頭,像箭一樣在我的腦海裡一閃而過,於是我對她說:“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明白就好。”她回答的口氣使我懂得,我推定的想法她根本沒有。
她的心如此純潔,我欽佩得落下一滴眼淚,但由於私情作祟,這滴淚變成苦澀的了。我想到了自己,覺得她愛我還未達到祈望自由的程度。一旦愛情在罪愆面前退縮,我們好像就有了侷限,而愛情應當是無限的。轉念至此,我心如刀絞。
“她不愛我。”我不禁想道。
我伯暴露出這種心事,便吻了吻瑪德萊娜的頭髮。
“我害怕令堂。”我重開話題,對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