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嬉鬧,或者纏繞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在親熱,還是扭只是看著它們,左左就覺得一天天都過得很歡樂,連某些記憶都可以壓在心底,某些人假裝淡忘。
石屋的門開啟,依舊一身黑色巫女服,扎著麻花辮的左左走出來,在臺階上站定仲了個懶腰,熟練的用精神力籠罩住整個院子,力量源源不絕的輸送出去,笑語晏晏的打招呼,“早上好啊,都休息好了嗎?”
“啊,左左,我最愛你了,我昨晚做夢都夢到你了。”
“碧碧,你真不要臉,左左,碧碧騙你的,我們不可能做夢的。”
不少聲音附合後面說話的植株,左左含笑聽著它們互相拆臺一早的好心情從它們開始,不錯。
“左左,我的早餐呢?別隻顧著餵它們,你先來喂喂我。”
能說得這麼流氓又這麼無賴還理所當然的只有北方了,左左越來越覺得白瞎了這麼張好臉皮不過這傢伙也只在她面前會這樣子,一旦桑巴叔叔來了他就什麼話都不說了,能點頭打個招呼都算是給足了面子。
五年的相處,就算沒到完全交心的程度,兩人卻已經算得上是極好的朋友了,除了不提起那人,她連自己活了兩世的事都說了,懷念那個世界的時候她就會和他講起那裡的事以前覺得再平凡不過的事現在卻只能懷念。
而北方是最好的聽眾他會端著一壺酒聽她說個不停,卻只給她倒茶,從不許她沾酒,她問過原因,他卻從不說,時間長了,她也就習慣了,反正對那個能麻痺人神經的東西她不是很感興趣。
望向那個院門上坐著的人,左左再一次無奈了“你就不能有一次能從門口進來嗎?次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