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感興趣。
望向那個院門上坐著的人,左左再一次無奈了“你就不能有一次能從門口進來嗎?次次都是爬牆。”
北方痞痞的一笑,從院門上翻到門外,揹著手一步一步特慢特穩的走進來,“合格嗎?”
左左都懶得理他了,和他鬥嘴,她就沒佔過上風,和植株們打了招呼,左左返身回了屋,她還沒吃早餐呢只是習慣了每天早上先和它們打個招呼。
北方得逞的笑,徑自往前走去,原本堵在前面的植株趕緊朝兩邊退去,不敢惹這尊煞神,惹毛了他,他會拔光它們的。
屋內,龍溪已經佔據了一方拿著筷子在巴巴的等著了,看都不看他一眼,聞著飄進來的香氣直吞口水,好餓好餓,怎麼還沒好啊!
“沒出息,不就是一碟子小菜嗎?至於饞成這樣?”
龍溪哪還有五年前那麼好欺負,這幾年他長高的可不止是個子,還有他的智商,揚高了聲音喊道:“姐姐,北方說他不愛吃酸菜了。”
帶笑的聲音從廚房傳來,“知道了,他那份給你。”
龍溪瞬間神采飛揚,姐姐做的酸菜越來越好吃了,可惜她自己吃不出味道來,好可惜,想到這裡,龍溪覺得他沒那麼餓了。
北方閃電似的敲了龍溪腦袋一下,“你個白眼狼,我白對你這麼好了。”
“我是龍,才不是狼,你才是狼,你才是。”龍腦袋摸不得的龍溪瞬間炸了毛,跳著腳的要敲回來,北方左搖右晃的躲得剛剛好,總是差一點點就敲著了,可就是差那麼一點點,把龍溪挑拔得更是火冒三丈,不敲到誓不罷休。
左左和褚玲海棠端著早餐出來,看也不看鬧得歡的兩人,熟練的把桌子移過來一點,讓兩人繼續鬧去,她們三個坐下來吃早餐。
海棠忍笑,這桌子她每天都要移三次,不多不少,由此可見這樣的場面有多常見。
最後兩人都被香味吸引過來了,同時收手伸向自己的早餐,左左不客氣的一人一巴掌拍開他們的手,“我剛才好像看到你們手都撐地上去了。”
兩人飛快的往後邊跑去,又爭先恐後的跑回來,北方端回自己的那一小碟酸菜一股腦全倒進粥裡,用筷子攪幾下,衝龍溪一揚眉頭,“你要一根根挑出來嗎?”
龍溪默默的把自己那碟也倒進粥裡,這個一點也沒有長輩樣的流氓一會肯定會搶他的,這樣的事他沒少做。
從一開始的哭笑不得,再到無奈,左左現在已經能做到無視了,對北方,她真不知道能說什麼,要說缺點,他除了愛逗人一點,嘴巴上不饒人一點,偶爾耍個流氓,其他真沒什麼可說的,行動上他一直把那個度把握得非常好,不能越界的地方不越界,也不許別人越界,可以說,龍溪是左左形於外的保護者,北方就是暗處的那個,而且比龍溪更強大,更全面。
“巫母,依依來了。”嬌嬌嫩嫩的聲音從院門口傳來,從兩年前被依依蘭叫巫母雷得外焦裡嫩,到現在的淡定,左左適應得非常好。
喝下最後一口粥,擦了下嘴,看海棠和褚玲碗裡的都吃得差不多了,那兩人還剩大半碗,左在丟下一句誰最晚吃完誰洗碗就去院外接人去了,也不管那兩人又鬧得快打起來。
也不知道這些植株是怎麼回事,屋裡的四人進出時它們都會老老實實的讓出道,有時候還會拉上他們玩一玩,可是依依蘭從三歲開始進入這裡到現在,就沒有一次被它們主動放行的,她不解,便去詢問它們,按理來說,孩子的心不是最單純無垢的嗎?怎麼連海棠和褚玲都能放行,卻不給一個孩子通行呢?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它們逗依依蘭玩的,沒想到它們卻異口同聲的說不喜歡她,說不出原因的不喜歡,還強烈不滿她抱著依依蘭進屋。
兩年下來情況依舊沒有得到改善,她也依然沒有得到原因。
依依蘭是個嘴巴很甜的孩子,左左雖然恨不得把全部巫女該學的東西都一股腦教給她,但最後的理智提醒她,孩子才三歲,完全無法理解那些高深的東西,只能一步步慢慢來。
兩年裡,她沒有留依依蘭在這裡留宿過一夜,有時候依依蘭自己要求,她都會讓海棠或者褚玲送她回去,大概是受了植株的影響,雖然該教的沒藏私,但到底還是留了個心眼。
今天是青子親自送依依蘭過來,左左拉開啟院門時他便看到了她身後長得囂張的各種草,果然和女兒說的一樣,向左左拉行了禮,恭敬的道:“又要辛苦您了。”
左左拉牽起依依蘭的手淡淡的笑,“我份內的事,依依蘭,和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