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會不會發展得有點突然,不過我想應輕書本來就是很糾結的男人,其實他也渴望愛情
汗顏,居然把零川的名字打錯了,改過
萌芽的愛戀
夢中,我睡在一張吊床上,味道和我家裡的床一樣好聞,我好像躺得不穩
它老是晃來晃去,不過每次快要掉下去時吊床又會自動把我夾住。這個吊床還挺
智慧,我心裡想著要不要建議應輕書把這個產品製作推廣。
然後不知怎麼著,吊床不讓我躺了,非要把我往地上扔,我死死地抓著它
不過不管用,最後我的屁股著了地,閉上眼準備迎接疼痛,可是一點感覺都沒
有,地軟軟的就是沒有香味了,不過我真的很困所以又著了。
接著,一整晚我酣暢無夢睡到天亮,掙開眼時,頭還有點宿醉後的微微刺
痛。帶著潮氣的海風從窗戶吹進來,海邊……強吻……談天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
湧了上來,我臉開始發燙。果然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的口號是正確的,
誰能想到喝醉酒的我居然能把應輕書給調戲了呢。
洗漱完後,我開啟門準備去找應輕書和零川,結果一開門,就看見要找的
人站在對面房間的門口,似乎正從房間出來,兩個帥哥哥從房間出來是很唯美,
很值得人延伸和幻想的畫面,但是偏偏旁邊還站了個不甚協調的林浩然,他好像
正打算敲門。
開門的聲音把他們的注意力都引到了我這邊。我不太敢對上應輕書的眼光,
走過去,只問了聲好,就把視線轉到一邊卻恰好對上了頗為礙眼的林浩然。他斯
斯文文的臉有點浮腫,那雙猥褻的小眼睛,此時不但放著光還是金光。他的目光
掃掃我,再掃掃應輕書。
“應少,難怪你昨晚把那個極品送到我房間,我說你怎麼這麼捨得啊,原
來你好這口?”說完相當邪惡地看了看應輕書的下身和零川。
我看到應輕書的臉開始慢慢積聚雷電,但是林浩然童鞋顯然沒有覺悟的準
備。他又用ciluoluo的眼神盯了盯我道:“丁小姐,不如我陪你遊遊z城,否則
一個人多無趣啊。”說著還伸手來拉我胳膊。
正想往後退開時,一股大力把我拉得連退了兩步,然後身體被穩穩地帶入
了一個暖暖的懷抱。還未及反應,就聽到應輕書陰測測的聲音:“不勞林總費心
了,零川你和林總談談合同的後續問題,我和桑年今天還有點事,就先失陪了。”
應輕書拉著我繞過林浩然的身邊,步伐很快地往電梯口走去。而後,我
聽見很沒有眼力見的林浩然來了一句:“我靠,比老子還牛,原來是個雙兒。”
拉著我的手緊了緊,我的身子怔了怔,側過頭,我看到應輕書黑壓壓地側臉,
我預測,林浩然不久之後就會被河蟹掉了。
直到吃完早餐,應輕書的臉色才緩了緩。他擦了擦嘴後一抬頭,對上了一
直盯著他的俺的亮閃閃的大眼睛。出乎意料,他嚇了一跳,然後低氣壓的臉上
風雲變幻了一番後,出現了一抹抹淡得捉不到痕跡的紅霞,跟著我的臉也開始發
燙。
“應少,你怎麼在零川房間裡啊,你們不會……”為了打破尷尬,我含義
深遠地問到,問完後,突然有點汗顏,原來我也很猥瑣。
應大少的臉又一陣翻天覆地,紅霞隱退變城墨黑,“你腦子裡都想的什麼,
昨天是爸自作主張打電話把你的房退了,我才會和臨川住一間房。”
應大叔?我腦門上三條線,這黑手果然伸得很黃很暴力,出個差他也非要
我們同居。
由衷地,我抓住應輕書擱在餐桌上的右手,誠懇地說:“應少,您真
是個正人君子,值得我好好膜拜。”然後一鞠躬。
這一瞬,他的身體變得很是僵硬。
我們起身準備離開餐廳時,零川完成任務回來了,他步履有些忙亂,神色
有些慌張。我趕緊把手上的水遞給他。
“怎麼了,莫非他也是個雙?調戲你了?”我承認從到了應氏後我說話的
水平和幽默的細胞在呈直線下降,所以,一句話他們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