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又黑了。
“應少,合同簽好了。”
“好。”
兩人同仇敵愾地決定無視我。
“零川,零川,咱們什麼時候回去啊?”應輕書不好突破,不過尹零川是
是個塊軟豆腐。
“應少。”這傢伙雖然沒理我,不過幫我請示道。
“中午走。”
“這麼快?”
應輕書回頭,看著我,意思是,不要廢話,叫你幹嘛就幹嘛。
“應少,我看行程安排,接下來沒什麼很急的事啊,而且,您有
私人飛機,什麼時候走都可以……”
“什麼事,說正題。”他不耐地打斷我。
“那個,下午能不能去海邊玩會兒啊。”我眨巴著眼睛盯著他。
“不行!”答得斬釘截鐵。
“零川,零川,你看咱們命好苦啊,鞍前馬後地沒日沒夜的工作,連休息一
會兒都不行啊……”
“兩個小時。”應輕書很受不了地說。
“應少,您真是太好了,老闆就是應該這樣,集團才河蟹嘛,哈哈。”我發
自內心地讚揚他。
“你們去把,我回房了。”說完,他就起身準備離開。
“應少,應少,一起啊,人多才熱鬧啊。”
“不了。”應輕書的聲音有點低沉,隱隱有絲捉摸不透的疲憊。
“應少,別老是自己待著啊,和我們一起去嘛,你看今天天氣很好的”我
邊說邊扯尹零川的袖子。
然後零川也說道:“應少,一起吧,曬曬太陽也好。”
過了很長的時間,長得我們都要放棄的時候,應輕書說話了,他說,好吧。
正值夏日,海灘有很多的人,我穿著泳衣下身裹了條浴巾走在前面,但還
是惹來不少男人火辣辣地目光,看得我心裡那點惡劣的虛榮心又小小地膨脹了一
下。
漸漸地除了男人,看向我們這個方向的女人也越來越多,眼神甚是挑逗地看
著我後方。我回頭,羞羞地跳過零川惹火的部位,視線落在應輕書修長的美腿上,
然後往上瞟去,神色有些鬱悶地落到他遮得嚴嚴實實的沙灘褲上。
有種想落淚的衝動。
明明我有特地吩咐服務員給他準備一條小size的泳褲。我換完衣服後,還專
門跑他們房間門口蹲點,企圖一睹應大少的春光。結果,蹲是蹲到了,只是睹的
是尹零川,怪只怪我當時目光太下流,零川狠狠地用眼神挖了我幾刀,才繞著我
去等電梯,還把本來撒著的浴巾圍得緊了一圈。接著,應大爺,才穿著背心,沙
灘褲擺著譜走出來,繼零川之後,也臉色泛青地把我鄙視了一番,留下我呆在原
地。
一出電梯,我就羞憤地衝向沙灘,然後就有了這麼一幕。
應大少找了個遮陽棚,閒適地躺著享受沙療。他這邊一躺下,那些女
人正在移動的包圍圈立馬就縮小了一週。
“我去游泳了”一看他那副誘人的慵懶樣,心裡就來氣。
游出沒多遠,我發現剛才對我避如蛇蠍的尹零川正跟在身側。許是這會有
海水做掩護,他也不怕我偷窺了。
“桑年,遊慢點,你剛才都沒熱身就下水了,很容易抽筋。”
“恩,知道了。”看他這麼關心我,所以我也就原諒他剛才對我的冷眼。
我在水中緩慢地轉了個身,看向應輕書的方向,眼神不好,只看到他那
個方位貌似圍了一圈彩雲。
“我說咱們應大爺怎麼不下水,原來是想在上面招妹妹。”嘴裡的語氣不
自覺地尖酸。
“不是的,桑年。應少……”零川吐了口進嘴的海水,停下了剛才要說的話。
“怎麼不說了?”這種說半截的話最釣胃口。
零川有些深思地看看應輕書的方向,又看向我,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
“應少,小時候出過車禍,右手受了傷,不能長時間的用力;所以……”
……
難怪,我想起那時候,誇他是左撇子聰明時,他會那麼大的怒氣說他不是
殘廢。難怪,昕薇會對我說,讓我眼睛要擦亮點,讓我能不用應少動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