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者聞言並未開口,他身旁的少年看了一眼一旁的賀衝雨,猶疑一下才開口道:“這隻雞便是當年替大兄與你拜堂的那隻?”
賀安低聲應了聲“是。”
“那便與大兄同歲了?”
賀安又應了聲“是。”
“那便甚好。”少年笑了一聲,“這是它的機緣呢。”
賀安抿了抿嘴,又叩了個頭道:“賀安失職。”
“擅入禁地。”少年只吐出四個字。
賀安聞言以首觸底,不發一言。
既是禁地,這擅入的罪責只會大不會小。更何況賀安連個能為他說情的人都無。
谷甘夙看著面前的背影一瞬間停止了撲騰翅膀的掙扎,賀安是要代他受過……作為堂堂男子漢怎麼能讓他人代為受過!
他更大力的撲騰起來,卻掙不脫慢慢勒入骨肉的繩索。
賀安……賀安……他心內焦躁不安,滿身無力,便連心口的灼痛都忽視了去。
正在此時,堂上的老者悠悠開口,聲音並不很大,卻清晰的傳到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他說:“若想賀安無恙,只啼鳴一聲便可。”
“家主……”賀安渾身一震,猛地回過頭去看向谷甘夙,還未及設法不動聲色的阻止,便聽得堂內想起一聲響亮的啼鳴:
咯咯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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