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跑偏。
我念在他是蠻夷之後,也不跟他計較裝傻充愣這四個字的意思,而直接了當的告訴她:“就是聊天。”
“唔,原來是這個意思。”睿策太子心滿意足的點點頭,然後滑不溜秋的稱讚出聲:“大慶的文化果然博大精深,源遠流長,是我們這些遊牧民族沒有辦法相提並論的。”
“然後呢,你現在承認自己的惡行了吧?”我咬牙切齒,心中一口怨氣,死死地堵在嗓子眼。
“什麼惡行?”睿策妙目一眨,端的是溫良恭儉讓,要多純良就有多純良。
“那娥皇女英呢,你總記得自己說過的這四個字吧?”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我發誓二十四小時內我一定讓凌禛出面,幫我揍這個油腔滑調的渣男一頓。
“不記得。”某渣繼續裝純良,我已是被他氣的七竅生煙。
“話不投機半句多。”狠狠地瞪他一眼,我扭頭就往自家帳篷跑去。
當天晚膳,凌禛果然問起了我中午的事情,我也不作假,徑直將睿策的惡行說了一遍,又將我的要求提了一下。
凌禛到底是王爺,並沒有因為寵愛我就滿口答應,而是有所保留的應了聲“我會考慮”,便將我壓在身下。
第二天午膳剛過,我正繞著帳篷遛食兒,一二一,一二一的喊著,突然眼睛一亮,原是春梅小跑著朝我趕來。
問清原委,卻是要我去勸架,說是凌禛非要跟睿策太子比武,但是睿策太子卻以身子骨弱,天資差為藉口,不肯答應。現在凌禛正追著人家滿草場的跑呢!
“唔,原來是這樣。”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我擺擺手,心安理得的安慰春梅:“其實這個你不用擔心的,根據我多年的經驗,那兩個人的功夫絕對不相上下,所以你不用擔心,玉鸞也不用擔心,讓他們隨便過過招好了,又不會掉一根頭髮。”
“可是……”春梅還想再說,卻被我突然打斷,轉而問道:“他們在哪片草場?”
“就是在從這裡直走,然後左拐再右拐的小平原上。”
“那謝了!”說完,我就朝春梅指的方向跑去,完全不在乎,小姑娘完不成任務會被玉鸞怎麼欺負……
待我氣喘吁吁的跑到目的地,那兩個人卻還在追逐。當然,也不知只是追逐,還有追逐過程中那若有似無的調…戲意味,基…情意味,因為凌禛始終只跟睿策差半步,甚至偶爾,他還能擦到他的衣角。但即便如此,他還是追不上他,揍不了他,也完成不了我的心願。
“唉!”重重的嘆口氣,我想,凌禛現在一定恨死我了。
☆、112:黯然離開
不過這事情也確實怪我,還沒摸清對方的底,就央著凌禛為我出頭。現在好了,人沒揍到,還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此時此刻,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因為我比誰都明白,在踏上漠上領域的那一瞬間,我還是我,但凌禛卻不僅僅是凌禛,從那一刻起,他已經是大慶的代言人。
別人罵他打他甩他面子,就是打大慶的臉。大慶是什麼,大慶是凌禛皇阿瑪統治的王朝,是中原大地上唯一的國度,最驕傲的存在。
這樣驕傲的大慶怎能被一區區漠上太子掌摑呢!思及此,我心中更是焦灼,大腦飛速的轉動,思考著能夠幫助凌禛的法子。
最後,我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不能讓他們一直跑下去,得讓他們打起來,不然凌禛必輸無疑。
這樣想著,我眼珠子一轉,眉頭一緊,計上心來,對著睿策便開始大叫:“縮頭烏龜,有本事停下來跟人打一架啊,你放心,我家四爺一定會讓著你,儘量不把你打殘的!”
可誰知,那傢伙竟然看都不看我,還是面不改色的奔跑著,逗凌禛玩,真是個厚臉皮又毒辣的傢伙。
我暗暗的給他下了個定義,停頓片刻,又接著喊:“你自己縮頭烏龜沒事,我就是為玉鸞擔心,她這麼要強的人,怎麼會跟了你這種弱者,我猜,她要是看到你現在這種樣子,一定會忍不住家暴的吧,對了,你肯定不知道家暴是什麼意思,那玩意,說白了就是家庭暴力哈哈哈……”
“你說夠了沒有!”終於,睿策忍不住了,突然騰空,兩個前翻便到了我的身前,死死的瞪著我,質問:“誰給你膽子,拿玉鸞開玩笑的!”
“那又是誰給你的膽子,兇我的女人!”凌禛隨後趕到,忒威風的將我隔在他身後,不動聲色的反詰:“何況,我女人說的都是實話,我那妹妹的確不怎麼喜歡沒骨氣沒魄力的男人,就是在見到你的前一天,她還在跟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