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希望被砸壞的是你!”俏臉通紅的狠瞪著男人,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怒氣。但是很明顯,凌禛根本不為我的怒氣所動,只是輕輕淡淡的笑了笑,便往外走去。
我心中更加不爽,卻無奈不管做什麼都只是氣到自己,根本傷不了他。沒辦法,我只能將恢復心情的方法寄託在比我笨的人的身上。
玉鸞的蒙古包,無疑是個好的去處。這麼想著,我也的確這麼做了。
喝著玉鸞親手調製出來的香茶,我心情果然好了一截。一連三杯下肚,更是煩惱俱消。
“對了……”放下手中茶杯,我正準備跟她說些別的事情,卻意外發現她露出來的半截雪臂上有幾處青腫的痕跡。我是生過孩子的人,因此一眼便看出了那東西的來歷,心中不禁浮起一抹疑惑,玉鸞到底是怎麼回事。那男人,又是誰!
“怎麼了?”見我突然開口,又突然沉默,玉鸞顯得比我還要疑惑。
“沒什麼。”我搖搖頭,尷尬的笑了笑,側首,又若有所思的問了句:“這些日子不曾找過你,也不知道你跟睿策太子相處的怎麼樣?”
“蠻好的。”玉鸞彎唇,笑著答了一句,然後便羞澀的別過了頭。看她的表現,我有九成把握,那男人是睿策太子。
但是睿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他難道不知道婚前失貞是多大的罪名嗎?還是說,他們並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抑或者,他本來就是故意的,想擺玉鸞一道,順便欺負下大慶朝。
但是這樣的話,又有些說不通。因為在我眼裡,玉鸞並不是一個不自愛的姑娘。想要得到她的認可,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那睿策又是怎麼做到的。
我跟玉鸞雖然是閨蜜,但說到底,她畢竟還沒有成親,因此有些問題,讓我問我也不好意思問。這樣,唯一的線索就落在了睿策身上。
心中藏著事,說起話來難免矜持很多,再加上玉鸞身體疲憊,我們互相留了聯絡方式,便笑著說起再見。
離開玉鸞所住的帳篷,我想我也不能主動找睿策去啊!必須得讓他主動來找我。那麼,現在問題來了,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他主動來找我。
單手撐額,我一邊往前走,一邊努力思考著這個問題,竟是將身後跟出來送我的春梅都給忘了。
“傅小姐!”關鍵時刻,春梅很善意的提醒一聲,笑著道:“那我就送您到這兒,格格那邊還等著我伺候呢。”
“嗯,你回去吧。”我朝她擺擺手,看著她離開,然後再次陷入沉思。
說曹操曹操就到這話,我不知道是誰說的,但是我可以肯定,那個人一定比諸葛亮更加英明神武。因為片刻之後,我再抬頭,那隻風騷的像一隻孔雀的睿策太子已經站在離我不到三米的地方。
“嗨,睿策太子。”我小跑過去,朝他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
睿策太子似乎沒想到我會在這裡,儒雅清俊的麵皮上先是閃過一抹愣怔,而後才欣喜道:“傅小姐怎麼在這裡?”
“我來找公主。”相當含蓄的瞅了他一眼,我竭盡全力的掃描著他,希望能在他身上發現一點蛛絲馬跡,不過遺憾的是,睿策這丫的掩飾能力實在是太高了,明明已經和玉鸞湊成一對,現在還這麼花蝴蝶的對著我笑,真不知道他是自戀成痴,還是腦子有病。反正看來看去,就是看不出什麼。
“傅小姐看夠了嗎?”伸手在我眼前晃了幾晃,男人笑的還是一如既往的招搖。說好聽點兒,那是漫天的星光,冬日的暖陽,說的不好聽點兒,那絕對是中央空調,婦女之友。
沒心思跟他扯別的,我徑自指了指旁邊的一處草場,直接問:“太子不介意借一步說話吧?”
“介意。”出乎我意料,很出乎我意料,睿策竟然拒絕了我的提議,非但如此,他還在我微帶錯愕的目光中,連續補刀:“我是有婚約的男人,不能單獨跟女人出去的,更何況,玉鸞不是你的好朋友嗎?你如何能在背後捅她刀子,搶她的夫君!”
“我……我有說過我喜歡你嗎?”這男人想象力真是太豐富了,豐富的都有點兒不可理喻!
“這種話需要說嗎?你們大慶不是有句話叫先下手妻妾成群,後下手光棍一條嗎?又有句話,叫什麼會咬人的狗不叫,還有句話,一件事沒有成功之前,絕不能告訴任何人,還有……”
“停!”我豎起食指,做了個暫停的姿勢,狠狠瞪了他一眼,質問:“那前幾日又是誰堵著我的路非要跟我嘮嗑!”
“什麼叫嘮嗑?”睿策勾人一笑,片刻之間,已經將問題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