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事情,不用你親自去,我叫柳揚走一趟就行了。”宋灝皺眉,不悅道,“先用膳,早上就沒怎麼吃。”
說完也不等明樂首肯就叫了柳揚和長平進來,讓柳揚去憫郡王府給易明爵傳信,又打發了長平去廚房傳膳。
明樂心裡有事,就敷衍著躲開他的手,背轉身去收拾棋盤上的棋子,思緒仍然圍繞在慶膤公主的事情上打轉兒。
宋灝見她一副眉頭深鎖的模樣,心裡嘆息一聲,伸手一撈把她抱在自己膝上坐了。
明樂皺眉,攬著他的脖子仰頭去看他的臉,“我不餓!你餓了就自己先吃。”
“真的不餓?”宋灝再次確認。
“嗯!”明樂心不在焉的點頭,回過神來才覺得他唇角噙著的那絲笑容確乎很有些不懷好意,心裡剛剛狐疑了一瞬,果不其然,宋灝已經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睡榻之上,埋首下去就要捕捉她的唇瓣。
明樂的反應也是極快,忙是偏頭往旁邊躲開。
一個吻就深深的落在了她的頸邊。
未能得逞,宋灝不滿的哼了一聲,索性就埋首在她頸邊用力的吮吻下去。
彼時正值晌午,一縷暖暖的陽光窗子的縫隙裡灑進來,剛好打在了臉上,明樂下意識的抬腕去擋,卻被他吻的脖子發癢,嗔道:“別鬧,大白天的!”
“自家院裡,怕什麼?”宋灝卻賴著不肯罷休,仍是不死心的去咬她的唇。
明樂笑著閃躲,兩個人互不妥協,嬉笑著就在榻上滾作一團兒。
宋灝本來只是見她愁眉不展,有意逗她笑笑,但是這會兒溫香軟玉在懷,漸漸的就有些把持不住,呼吸逐漸的厚重起來,手也不安分的從她衣衫的下襬探進去掌握那份柔軟。
“別——”明樂被他撩撥的面紅耳赤,喘息著去拉他的手,“大白天的,叫人看見了不好。”
宋灝卻置若罔聞,反而趁機一口含住她混潤香甜的唇瓣,將她的抗議盡數吞入肺腑,並且懲罰性的開啟牙關碾了一下她的下唇。
他拿捏著分寸,並沒有太用力,不是很痛,卻有種電流擊中般酥酥軟軟的感覺在血液裡攀升。
明樂忍不住嚶嚀一聲。
這聲音細弱而婉轉,雖不過短暫的一促,卻激的宋灝頭腦一熱,齒關一碾咬住她的唇。
明樂不覺低笑一聲,一時調皮的心思起了,也忽的張口,趁宋灝不備,捕捉到他的唇用力咬了下去。
輕微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唇舌間慢慢化開,宋灝悶哼一聲,腦子裡嗡的一下炸開,好像身上一直緊繃的那根弦就在這一刻被拉伸到了極點。
明樂不去看他的表情,藕臂輕柔的攀附他肩頭,傾身貼上去,把臉藏在他的肩窩裡低低的笑。
宋灝怔愣了一瞬,隨即喉嚨裡也跟著發出一聲低低的淺笑,猛地一把扯掉她貼身的肚兜。
感覺胸前一涼,明樂低呼一聲,下一刻宋灝火熱的唇已經貼上她的面板,一點一點重新把她的身子融化在自己的氣息裡。
窗臺上的海棠花嬌豔欲滴,兀自開的妖嬈。
地面上衣衫零落,床榻上男女的軀體緊密糾纏,間或有婉轉的嬌吟聲若有似無的在空氣裡散開,這午後絢爛的陽光看起來就似乎更要溫暖柔和了幾分。
長平和采薇端著幾樣小菜從院外進來,聽到房裡隱約的動靜都不覺跟著紅了臉,復又無聲無息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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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膤公主失蹤的事並沒有在朝中引起什麼風浪,畢竟——
在皇家的玉牒上,所謂慶膤公主早就是一捧白骨,不該再被任何人提及。
不過這個訊息也很快傳進了宮裡,孝宗雖然沒有聲張,也在暗地裡安排了暗衛找尋她的下落。
宋灝這邊也是動用了一切的關係網,試圖確認慶膤公主的所在,但整整十個日夜下來同樣一無所獲。
慶膤公主其人,就好像是一夜之間突然從這天地間蒸發不見了一樣,絲毫的跡象也沒有留下。
而她的失蹤,看上去無關痛癢,實際上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整個盛京雖然表面看上去太平無虞,但是每個人都能隱約察覺到一種風聲鶴唳的緊張感。
就在這樣緊迫不安的氣氛中,轉眼又到五月十七,孝宗的壽辰。
萬壽節,依照朝中延續下來的規矩,依舊是要設宮宴,邀百官入宮同慶。
宴會開席還是在晚上,但是因為柳妃有孕孝宗龍心大悅,知道她愛聽戲,就在這一天把京城最有名的三喜班請進宮表演,戲臺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