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說不是工作,只是想看看電子郵件。他開啟郵箱,沒有新郵件到達。突然,他產生了一個強烈的想法,就是讓譚小影也看看林曉月發來的郵件。
“這是林曉月寫的?”譚小影好奇地讀完前3封郵件後說道,“簡直寫得像詩一樣。這樣看來,她是你的初戀了?”
鄭川感到有點羞怯,這種感覺他很多年沒有過了。他可以將一個陌生女子帶到房間,然後漫不經心地看著她脫衣服,還時不時地看上一眼電視。然而此時,他的羞怯心卻因幾封郵件而閃了一下,他避開譚小影的視線說:“算是初戀吧,但準確地說應該是單戀,如果不是收到這些郵件,我還真不知道30年前的她對我已經懷有那樣深的感情。我們當時一切都是朦朦朧朧的,從沒有進入過像現在的年輕人那樣的戀愛。”
“但是,這些郵件怎麼會在她死後才發給你呢?在醫院時還有人給你送花,用的也是林曉月的名字,你應該瞭解一下這是怎麼回事。”譚小影困惑地說。“無法瞭解。”鄭川說,“也許是有人在替林曉月做這些事吧。”
鄭川儘量將這件離奇恐怖的事解釋得輕鬆一些,是不願看到譚小影也受到驚嚇,他沒有將那封約會的簡訊開啟給譚小影看,也是出於不讓她太恐懼的考慮。昨夜,高葦去慧靈寺赴約和回到住處後的經歷讓他整夜失眠,他第一次體會到魂不守舍的滋味。早晨,迷糊中聽見門鈴響,開門時看見譚小影,他便暗暗吃驚了一下,因為他突然從一身清純的譚小影身上看見了林曉月30年前的影子。他感到侷促不安,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