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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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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們又回到警車上。

“打擾了,請原諒。”這種結果使得警官十分尷尬。

格拉夫抬頭朝辦公桌匆匆看了一眼。

“您到底找什麼?”他以一種不以為意的口氣問。

“被盜的皮大衣,”警官答道,“一隻‘小鳥’嘰嘰喳喳告訴我們的。”

“叫什麼名字?”格拉夫險惡地微笑。

“沒告訴名字。”警官回答,“即使匿名告發我們也得管。有人報告警察,在哪裡可以找到皮大衣。”他在警帽上拍了拍說,“別見怪,格拉夫。”接著彬彬有禮地離開了辦公室。

“耳語者”目送警官出去,心慌意亂。他們欲嫁禍於格拉夫的那批盜竊來的物品究竟到哪兒去了呢?他昨晚還確信皮大衣放在集裝箱內,所以今天早晨匿名向警察告發了。

格拉夫轉身面對他,遞給他一個署名的資料夾。

“‘耳語者’呀,一個奇怪的開玩笑者告發了我們。這是怎麼回事呢?”

“耳語者”毫無反應。格拉夫同他的兒媳婦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心領神會。總有某個地方出了岔子。格拉夫根本不知道這些裘皮大衣與自己何干,惹得警察在他這裡搜查。是否有人要給他栽贓呢?誰又把這批東西搞走了呢?格拉夫疲倦地揉著眼睛。“耳語者”剛才為何顯得那麼緊張呢?現在他為何還心亂如麻呢?格拉夫無論如何要弄清“耳語者”究竟為誰效命,那個“誰”又究竟有何企圖。

最近幾天,拉爾斯似乎已經復元,神情顯得輕鬆了,臉色不像以前那樣煞白和消瘦了。他不再向羅伯特借錢吸毒了,這使羅伯特很寬心。幾天前,羅伯特在廚房裡煞費苦心地算賬時,有一種不祥的震驚感。父親為首演投入的資金大大超過了自己的經濟能力。儘管無線電商人提供的那套新的音響裝置可以賒賬——令人感到驚奇——但這錢到時候總得付,加上服裝、裝置、新的射光燈和大廳裡新的椅子等大筆費用,羅伯特簡直不敢匯總這數目。

米琦在他旁邊給烤肉塊加香料,莫娜則苦苦抱怨魯迪不再同她講話。米琦瞅著她,並不憐恤。

“你們在一起三年了,你指望他老是同你講話呀,到了‘蕭條’期啦!”

莫娜未及答話,蘇加爾和魯迪就拽著羅伯特的那位朋友突然闖了進來。拉爾斯大汗淋漓,蘇加爾怒不可遏地說:

“咖啡壺裡的錢他拿了。紙幣都拿走了,只留下一點硬幣。”

魯迪指著吸毒者說:

“你朋友手腳不乾淨。”他又對羅伯特說,“我的古銀幣不翼而飛,照相機,還有你祖父的金釦子,都不見了!”

拉爾斯哭起來了。

“貴重的東西我都塞進口袋裡了。”他抽泣著。

“也不問一聲?”羅伯特驚奇。

“我需要錢呀,”拉爾斯嚎啕,“到了這一步,什麼都顧不上了!”

莎洛特這時衝進廚房,顯得激動不已。

“保險公司為這些貂皮大衣付了三萬馬克!”她滔滔不絕,“不賴呀,是嗎?而且是現金,拿著挺舒坦的。”可謂喜氣洋洋。

“千萬別把錢放在這裡呀。”蘇加爾惡狠狠地瞟了拉爾斯一眼。後者依舊哭著,可憐巴巴,垂頭喪氣。

魯迪對他的哭叫很反感,喝令他別嚎了,反正東西沒有就是沒有了,算數!

莎洛特把一萬馬克匯到愛爾娜老太的賬戶上;羅莎麗得一萬五千馬克,她用這筆錢可在雷佩爾班租用一個小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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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餘五千馬克。”蘇加爾算計。

“是呀,米琦因為首演需要一件新連衣裙。”莎洛特輕聲說,“還有我,要配上拎包,鞋子……”

尤麗雅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她笑了。

“我認為,這五千馬克該你們拿,我不存幻想。”

魯迪的表情一下子開朗起來。他看見尤麗雅佩戴著他贈送的胸針。他用肘把仍在抽泣的拉爾斯捅到一邊,說道:“世界還是世界,人還是人嘛。”

拉爾斯一下子露出高興的表情。羅伯特把手搭在他肩上,帶他出去了。拉爾斯沉默,小聲哽咽著,對自己的不良嗜好感到羞愧。但他知道自己毒癮很重,已不能自拔,一旦需要這東西還會再偷的。為了朋友,他惟一可做的事就是悄然離開此地,於是捲起睡袋,瞅準沒人注意的時刻——人們在大廳排練——倏忽溜了出去。他不知何往,還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