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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看來我對他們的教育似乎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偏差……一點點……就一點點……

“陪我去一個地方。”我笑得很溫柔,在街上散步走過大半個木葉村的時候,忽然冒出這麼一句。

手鞠那陪我演戲的神色居然波動了起來,道:“別笑得這麼悲傷,讓我感覺你好像在懇求似的,一點兒也不像你!”

“啊哈?有麼?”我摸了摸後腦勺,道,“在你的眼中,怎麼樣才像我?”

“你是個偷看別人洗澡還義正嚴詞的人。”手鞠斬釘截鐵地說。

“哈哈,你還對這個事情耿耿於懷?”我笑道。

“你終於承認了。”手鞠的嘴角揚起,似乎對這個交鋒中小小的勝利十分滿意。

“我承認了麼?我承認什麼了?”我攤開手。

掃墓?心靈的解放'VIP'

“你就是‘無憂’對吧?”手鞠的語氣無比肯定,“你的神態,說話的語氣,都和藤影無憂一模一樣。”

“哦?你對藤影觀察得這麼仔細?”我戲謔的調笑。

嗚嗚嗚嗚嗚……我討厭“藤影”這個稱呼……實在是太難聽了!

“哼!”手鞠有些臉紅的哼了一聲。這個習慣倒和寧次有些相似。“我身為砂忍,對你這個神秘的藤影有些好奇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沒有一個字是正面承認我的身份,但手鞠卻完全用“我就是無憂”的語氣來和我說話。這種口角相爭的方式怎麼這麼熟?和我誘拐小九的時候極其相似,讓我簡直可以說是信手捻來。

我現在別感謝小九幾年來對我在這方面的訓練,我以後如果成功抱得美人歸,一定對它在壓榨時更溫柔一些……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有歧義……

很多年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了。

這裡是宇智波一族的私人墓地。

我的父親當年是作為與九尾交戰而死的“英雄”而埋葬在了一箇中央的位置。族長墓碑的位置很乾淨,放了一大一小兩束花,應該是常來這裡的佐助放的。小的那束花是他自己的份,大的那束是他代表哥哥的那份。

不過在我看來,鼬大人應該不會在意名義上和實際上的這位“父親”,他的眼中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佐助。但這句話是不能說出來的。

我默默地走上前去,蹲在父親的墓碑前,將花束放在地上。

名義上是悼念父親,但實際上我悼念的是整個家族。

手鞠也是一臉嚴肅,靜靜的站在我身後。雖然不明白我問什麼帶她來這裡,但她從來不是一個多嘴多舌的人。她知道該在什麼時候問什麼話。

這裡已經打掃過了。畢竟,這裡並不是像原著一樣,死得只剩下佐助一人,母親大人是個細心的人,每年都會來這裡打掃幾次,但她從來不讓我來。我想母親大人一定察覺到我的心境。

我靜靜的站在墓碑前。

木葉是一個生態特別好的地方,每到傍晚的時候,就開始下雨。

宇智波一族,除了還在雪村的母親和被貼上“叛忍”標籤的宇智波鼬,就只剩下我和佐助了。

宇智波一族的輝煌歷史是否已經結束?我不知道。

今天的局面不是我造成的,宇智波一族的滅亡也不是我的責任,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心中就是被什麼東西壓抑著,感到一陣陣的窒息呢?

我從小大多數時間是在和寧次一起修行中度過,剩下的時間也是忙動忙西,甚至很少和母親在一起,根本不曾和族人接觸。而且,我這個偏好體術的異數在族中本來也不受歡迎。

我是不是因為知道宇智波的墓地上會變成今天這樣的荒涼,所以才刻意和族人疏遠呢?呵,或許是吧。

宇智波一族的覆滅給木葉帶來了動盪,人們大多數在猶豫著,失去了木葉兩大家族之一的宇智波族之後應該如何彌補警察部隊的空隙。人們似乎忘記了,宇智波一族還有幸存者,宇智波一族還有佐助和我。

我不知道改高興還是該悲哀。進過這次的中忍考試,身為雪隱村首領的我,說不定會成為新的宇智波一族的首領。

雨稀稀拉拉的落在泥地上,我閉上眼睛,無數冤魂就在我旁邊呻吟。修道之人皆信鬼神,但從來不怕鬼神。人最大的恐懼來自於內疚,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內疚。或者,我……我只是一個貪生怕死的膽小鬼?又或者,我內心其實也完全贊同宇智波鼬的話——宇智波一族的“器量”太過狹小?更或者,我單純的為了逃脫“旁系”的命運,純粹是憎恨族長將我當作棋子的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