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開心。”羽忽然抱住了我。我一愣。自從我去賣命的訓練之後，似乎很久都沒有被羽這樣抱過。他的懷抱一如小時候的溫暖……

又一次，村裡發生了叛亂。是那些急於在首領大人面前表現自己的小屁孩兒。我對他們沒興趣理會。但這次他們居然差點讓羽受委屈，我心底對他們起了殺機。

接下來，首領輕輕鬆鬆的平定了叛亂。這途中，讓我緊張了好一會兒。不是因為叛亂，而是因為一句話。

鐮對大聲對首領說：“首領大人，這是水無月羽告訴你的吧？您只相信他說的話，他什麼也不告訴您，就只說我們反叛！難道我們雪忍村的忍者，就只有水無月羽只得您信任嗎？”

首領聽見這句話的時候，遲疑了一下。

我的心咯噔的一下——難道首領懷疑羽？

我咬了咬牙，正要上前對首領分說，羽不動聲色的向我搖了搖頭。

首領回頭看了羽一眼，羽雙眼直視前方，眼神清澈，沒有一個字的解釋，當下跪下道：“羽辦事不利，請首領治罪！”

我狠狠的看著鐮。如果羽被首領責罰，我定然不會放過了他！

然而首領微微一笑，將羽拉起來，道：“你起來。羽是我的副手，他做得事都有我的命令。你們有什麼不滿，都說出來吧！”

那是一如既往的信任的眼神。

我這才放心下來。

羽很平靜，並不像是受了委屈，於是我便繼續退在暗處。

待首領離開，他又像上次一樣，用哪種特別的、不一樣的笑容看著我，說：“破寒，讓你擔心了。”

我偏開了頭。

……額，為什麼我要不好意思？

“呵呵呵。”羽笑著摸了摸我的頭。

“我是不是很沒用？”我忽然問。

羽笑道：“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我已經是個忍者，是暗部的隊長，我已經不是小時候的我了。可是我……為什麼我還是喜歡你的手，喜歡你的懷抱呢？是不是……我太依賴你了？”

“真的？”羽更高興了。他伸手抱著我，道，“那是因為你信任我。你可以永遠這麼信任我嗎？”

“那當然！”這不是廢話嗎？“我這一生只為羽和首領而活！”我斬釘截鐵的說。

“和首領啊……”羽沉默了一下，道：“呵呵！我和你一樣呢！”

我果然！這個懷抱一如從前般溫暖。

他第一次遇見羽，是在大雨磅礴的夜裡……

那一晚，雷聲陣陣，很響亮。

我坐在樹杈上，等待著天上的閃電落在我身上。

恍惚間，有個聲音問我：“你在等待什麼？”

我於是也喃喃的回答道：“等待死亡。”

“那麼，在這之前，我可以坐在你身邊嗎？〃

這一次，我聽清楚了。

沒想到會有人這樣回答，我的身體僵了一下。

低下頭，我第一次看見了羽。

那時候，閃電又一次劃過，我看清了他的臉。

他那水無月一族特有的、溫柔得能將人心都軟化的笑容，讓我感到莫名的感動。

“你是誰？”良久，我顫抖著問，“你是來接我的天使？”

“我是羽。水無月羽。”

他向著我展開雙臂。

恍惚中，我彷彿見到了羽身後的那雙潔白的翅膀，在這深夜的暴雨中發著柔和的光。

於是我就朝著這灼眼的光亮撲過去。

落下的途中，有什麼東西托住了我。但我依然撲進了他的懷裡。很溫暖，很炙熱，和我想的一樣。

靠近了看，他那張臉，真的，是天使。否則怎麼會這麼讓我感動，以至於讓我淚流滿面呢？

“你果然是天使。”我說。

羽展開雙臂將我年擁住，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不願意告訴他。那個屈辱的稱號，我不想告訴給羽。

羽似乎知道我的顧慮，說道：“以後，我叫你破寒吧。劃破冰天雪地中的寒冷，你可以做得到。”

名字？

我有名字了！

我第一次知道了開心是怎樣的感覺，朝他笑道：“好！”

從那以後，與總是在我的身邊。無論何時。

那些大人，總是用各種方法折磨我，我不知道問什麼他們要這麼幹。我很痛苦，一次又一次的受不了。是羽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