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大了,就是一個對外的視窗。如今王姝是掌家人,她不貪且還算有良心,這個出海口給到王家手上,王姝都嫌燙手。
若是將來王家的子嗣出了要錢不要命的敗類,誰能保證不幹出禍害大慶百年的醜事?
這種資源不能掌握在少數人手裡,就算是自家也不行。
王姝其實一直在琢磨著開海上貿易之路。畢竟王家鏢局在嶺南設定了分局,還擁有船隻。她琢磨著是不是該給蕭衍行寫一份海上貿易重要意義的論文。將海上領土權利的重要性告知。
如今大慶雖然強盛,但由於大航海時代尚未來臨,地圖的不完整和世界觀的天差地別的差異。所有人只知西域有小國,卻不知大洋的彼岸有著廣袤的土地和毛色各異的外族人。更不知開通海上貿易之路的重要性。不過如今的科技並不能支撐航海,但未來指不定會有蒸汽時代的到來,航海技術改進後必然會出現的變革。如今必須得有這個意識。
寫論文是王姝的特長,但是必須要有實物資料支撐。不然空口說白話,只會招致大麻煩。
王姝琢磨著她南下去嶺南,親自籌備出海事宜的可能。
思來想去,覺得不太現實。不說她準備去江南這事兒蕭衍行都不太贊同,遠行嶺南怕是更不會答應。倒也不是說他不答應王姝就不去,只是她的專業畢竟是雜交水稻實驗。對於機械和土木建造,其實並不是很懂。即便是南下了,估摸著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不過說到這個事兒,嶺南的分鏢局,是王姝一直想去視察
的。離得太遠,管控起來不是很方便。當初做內部審計時,嶺南這邊就是有不少貓膩的。()
王姝正在書房琢磨著寫論文,姜嬤嬤端著茶水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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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會兒,她跑去袁嬤嬤那邊打聽了。還別說,真被她打聽到了一點:“主子,你方才問的那個光祿寺少卿夫人,奴婢去跟袁嬤嬤打聽了。你猜怎麼著?”
王姝抬起頭:“?”
“這光祿寺少卿夫人雖不是什麼能耐之輩,這光祿寺少卿本人卻是頗有才華。”姜嬤嬤湊得很近,特別小聲地道,“最重要的是,這光祿寺少卿曾是正院那邊的未婚夫。”
王姝愣了一下,詫異地瞪大了眼睛:“嗯?”
“正妃娘娘年少時,有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感情甚篤。”
“出嫁的前兩年,退婚了。”姜嬤嬤這話說的自己膽戰心驚的。
說到底,骨子裡還是守規矩的人。只是自家主子生性淡泊,不愛爭搶。下面幾個丫頭又太木訥。一個兩個不懂得替主子打算,姜嬤嬤才逼迫自己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她日日緊著皮四處打探,四處警惕,就怕有人毀了她們的好日子。
“啊,這樣……”
王姝倒是沒關注過隋暖枝的私事,沒想到還有這一遭。怪不得方才看那小婦人臉色不對。
“不過年少的情意再深,終究敵不過榮華富貴。”姜嬤嬤搖頭感慨了一句,“正妃娘娘如今看著小婦人那愛嬌討喜的模樣,聽說夫婿十分疼寵。她聽了,興許有些黯然神傷。”
王姝對此沒發表意見。隋暖枝退婚嫁給蕭衍行不一定是為了榮華富貴,興許是身不由己。
隋家可不像一般富貴人家,隋家走到這一步,已經算是走到了非皇族裡頭最頂尖的那一撥。隋暖枝是含著金湯匙出身的貴女,應該不會為追榮華富貴如此。若是家中長輩決定,她拒絕不了。畢竟古代的婚姻可是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從來輪不到姑娘自己做主。
當然,這也只是王姝的猜測罷了。她畢竟不是隋暖枝,也不是隋家的姑娘。
姜嬤嬤也不敢太嘴碎,說了兩句,就又道:“主子,方才門房送來一份禮。說是送與主子的。人沒來,送了就走了。門房拿到這邊,說是隨禮一起的還有一封信。”
說著,她將信拿出來,遞到王姝的跟前。
王姝一眼看到信上的署名,眉頭皺起來,鎮國公府的。信雖是一女子的手信,卻是藉著鎮國公世子薛霽月為由頭,說是盼著能與王姝私下見一面。
對於素未謀面的兄長薛霽月,王姝自然不清楚其性情的。但也從魏青的資料裡看出一些。
薛霽月為何要見她?王姝將信放到了一邊。
事實上,鎮國公府這次沒似上次活躍。鎮國公薛長風雖還在外院與眾賓客飲酒。女眷這邊,鎮國公夫人趙氏卻是沒久待。只送了賀禮,拜見了正妃隋暖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