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人平等,你憑什麼要拿走原本屬於朱某的錢財?!”正當胡大海等人非常辛苦地強忍笑意的時候,朱重九輕輕搖了搖頭。用一句反問,將劉伯溫駁得體無完膚。
平等的本身,就意味著彼此間無分高下。當然誰都不具備搶佔別人財富為己有的資格。如此,劉伯溫先前的諷諫,完全就成了對平等的惡意曲解,根本不具備任何說服力。
屋子裡的氣氛,忽然間就輕鬆了起來。許多原本緊繃著臉的文武,都開始搖頭微笑。看向劉伯溫和目光不再是敵視,而是如假包換的憐憫。
今天的進諫,根本不可能成功。即便劉伯溫豁出去不惜一死,也不可能讓自家主公做出任何讓步。因為朱大總管就是這種倔驢脾氣,你越是守著他的規矩,按部就班跟他“撕扯”,他越可能欣然納諫。而你越是強迫他,無論出於善意還是惡意,效果只可能適得其反。
只是作為進諫的當事人,劉伯溫卻不可能再主動後退。因為他深深的知道,此乃自己這輩子最後一次,能把主公,把淮揚大總管府拉回正途的機會。萬一就此認輸,恐怕今後便鼓不起第二次勇氣,也不可能再得到任何同僚的響應和支援。
因此,他又深深吸了幾口氣。先在腦子裡斟酌了一下措辭,然後冷笑著說道:“主公舌辯之術,劉某望塵莫及!然私財之事易定,公事和國事卻未必那麼輕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