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所未見的,無論你怎麼向他們形容,他們都不能想象。而且在沙漠上,完全沒有座標,就算他們相信了,也不知道怎麼走去。這怎麼辦呢?最好的辦法是在藏寶之地高高的立上一個建築,告訴他們,走到那個建築裡,就能得到錢。這樣,第一他們能理解“錢”的意義,第二又有了座標。於是就有動力前進。當他們真的走到建築之下的時候,看見了真正想讓他們看見的東西,他們就會明白,建築啊,金錢啊,無非是讓他們到這裡來的途徑而已。
之所以提及這個,是因為正好這個矛盾和我們剛才說的那個矛盾異曲同工,那個矛盾是:我們的目的是快樂的,但是我們達到快樂的途徑往往是不快樂的。
懂了吧。
如果你非說不懂,我也沒有辦法,我只能告訴你,其實我也沒想明白。
七
我在茶館演出的時候,覺得自己是一個票友。在我看來,票友是一個很神聖的詞。我認識的票友裡,有大學教授,有著名學者,有社會名流,有帝子王孫———在清代,親王郡王開票房者大有人在。不過人家都是唱崑曲,唱八角鼓,相聲票友似乎是沒有。相聲在過去實在是太卑微,太粗俗的一種“玩意兒”。我幼年與師兄玥波閒聊,言道:你們是說相聲的,我是八角鼓票友。言下之意我比你們高出太多。招得一群師兄弟白眼相加。
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