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唐慶說:“行啊!不過今天已晚了,明天吧!”
飯後,我們去按摩,那唐小華對這裡很熟悉,叫來了一個非常好的姑娘幫我按,我的臉向著地下,那姑娘很認真地幫我按了起來,後來,她還問我要不要拔火罐,我想,這一路舟車勞頓的,拔一下也好,於是她走了出去,要拿那一套工具進來,本來,這也很正常,但是我感到時間好象慢了一點,因為一般去拿一套工具應該不用這麼久,而且,那服務檯離我們按摩的地方並不遠。
我趴在那張按摩床上,頭部有一個圓形的洞,讓我可以看到那地下,不一會兒,那個穿白色衣服的人走了進來,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背,我的突然感到好象有點不對勁,怎麼她的腳這麼粗?剛才我看她的腳很白的,不好!我突然向那床下一滾,整個人跌到了那床下,而那個與我按摩的姑娘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換了一個男人,戴著一副眼鏡與口罩,我根本就認不出他是什麼人,正握著一樣東西狠狠地插在那按摩床上!他一見我滾到了床下,連忙衝了上來,向我狠狠地揮動起那東西來,我看清楚了,正是一枚棺材釘!那一下子,嚇得我高叫:“有人要暗算我們!”瞅空檔向他一腳蹬出!
雞公白一翻而起,嚇得那個與他按摩的小姐一聲驚叫,而那人見這兩下並未能得手,身法象閃電一樣往門口衝了出去,我一竄而起,與雞公白往那門口就追,但是,出得那門口,哪裡還見到人?
那唐慶與唐氏一門也衝了出來,到處在找人,卻哪裡還找得到什麼人?那唐慶向我連連說對不起,是他的疏忽云云。這時,我已經沒有心情再按下去了,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