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唐慶與唐氏一門也衝了出來,到處在找人,卻哪裡還找得到什麼人?那唐慶向我連連說對不起,是他的疏忽云云。這時,我已經沒有心情再按下去了,於是對唐慶說:“今天我的確很累,但現在在這裡好象有點不安全,所以,我想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們再談如何?”那唐慶說:“好,小華,你安排一下,務必讓周先生住的那個地方安全!今晚你已經又出了錯了!”說話的語氣相當嚴厲!
回到那間小旅館,我們把門窗關好,並周圍檢查一遍後,我們才敢睡,心想,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出了事,那唐慶也撈不到什麼好處,估計這一次不會是他安排的,但是,是什麼人呢?那個人會不會就是在重慶襲擊我們的那個人?但看身手,今晚的這個人好象與那個有區別,那個人象鬼魅,而這個卻是活生生的人!一時間,我真想不通,難道,世間真有練得能從十幾樓跳下去都沒事的輕功嗎?
這時,我想起那胡旱,他能從地下躍起,滯留在空中,象一隻鳥一樣,這種應該不是什麼武功了,而是一種道術,難道,還有人有胡旱的那種道術?
是了,看來明天要去查查張獻宗的史料,看看他的身邊有沒有道士之類的,或許,能尋得一點線索!
想著這些問題,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坐了起來,點著一枝煙在抽!然而,正在我打火的那一瞬間,一樣東西的出現,差點讓我窒息!
原來,我又看到了那張貼在牆上的臉,正在移動!
“阿白!小心!”我一腳踹向雞公白,因為他睡得死死的,而我另一隻手已經把那把放在枕下的傘兵刀握在手裡,我要先發制!呼的一志,向那張怪臉衝了過去!
那張臉竟然一隱不見了!這時,我已經斷定,這肯定就是一種隱身術,或者是一件具有隱身功能的衣服,那人一定還在那個位置不遠的地方,我暴喝一聲,握著那把傘兵刀向那方向就是一揮!
嘶!一種絲織品割裂的聲音傳了出來,雞公白已經開著了床頭燈,我能看清楚,我已經把那張紗布割出了一個口子,從那裡,我能看得出那人穿著白色的衣服,我迅速再撲上去,但是,一枚釘向我飛射而來,這麼近的距離,我哪裡還能閃避得了?咔的一聲,那枚東西鑲進了我的左肩!
呼!雞公白提起一把椅子扔了過來,啪的一聲,正好打在那人身上,他慘叫一聲,向那視窗一竄,撞破那玻璃飄了出去,雞公白迅速走向那視窗,呼的一聲,一枚棺材釘向他飛了過來,雞公白把頭一縮,鐺的一聲,那枝棺材釘釘在那吊燈上,我再走去那視窗看時,哪裡還見到人?
三十五 中邪
這時,我感到肩膀在火辣辣的痛,我把衣服解開,發現那枝釘已經插出了一半在我的肉裡,好在我今在晚上穿的衣服比較多,而且離那人比較近,使他的棺材釘沒有太多的加速度,否則,這釘一定會全部打進我的身體!
雞公白看著我那痛苦的樣子,幫我拔出了那枝釘,裡面的血湧了出來,說:“不行,看來一定要去醫院才能搞得定!”我這時,感到一陣陣的發暈,同時伴有噁心想吐的感覺。
於是,我們問了一下那旅館的值班員,附近哪裡有醫院什麼的,那值班員說:“這個小區就有一間診所,你們去那裡看看吧!”連夜趕到了小區的那個診所,敲開了那門,也來的卻是一個不懂外科的中醫,他看了看我的傷勢,說:“這是小事,我一下子就能搞好!”他匆匆忙忙地走到藥房,不知拿了幾樣什麼藥,放在那藥搗裡叮噹幾下搗碎,走了出來,幫我敷在那傷口上,我感到那裡涼絲絲的,血很快就止了,但是,頭部卻出現一陣陣的幻覺,便問:“醫生,你開的是什麼藥?”那老中醫說:“很簡單的藥,我的一點小秘方,不值一提,不過,你是受什麼傷的?是不是被人剌了一下?”
我說:“是被一枝棺材釘釘中的。”他吃了一驚,看了看我的臉,再翻了一下我的眼皮,說:“血是止了,傷也會好,但是……”
我看他好象有什麼話不敢說,於是我問:“老先生,有話直說好嗎?我能受得住。”那老中醫說:“這件事不知是真是假,我們這邊以前曾傳說過,如果是讓棺材釘釘中,那是會中邪的!”
我問:“中了邪會怎樣的?”老中醫說:“中了邪的人會不受自已控制,如行屍走肉,控制它的那個人叫他去幹什麼就去幹什麼,不過,我也未見過。”
我突然想起在重慶曾經見過這種人,當時有一個道士在幫他驅邪,看來,這老中醫所說非虛!
我說:“老先生,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這中邪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