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很奇怪。”
我裝做不懂,說:“是的、啊!我們手上也有一個這樣的東西,而且還摸了很久,但是我們卻沒有事,而那張老闆只摸過一次,就出現了這種問題,我想,這會是會是有邪靈在作怪?”
唐慶說:“說老實話,我們也幹過不少盜墓的事情,但是對於鬼神之說,我們是不相信的,我認為,那肯定是一種毒素!”
“毒素?這就奇怪了,怎麼我們的手沒事呢?”
“所以,我就覺得奇怪在這裡。”那唐慶說道:“是了,聽小華說,你們這次來,是想尋找那大西國寶是嗎?”我說:“人人都想尋這個寶藏,從張獻宗死後到現在都已經尋了不下二三百年啦,四川的每一寸土地幾乎都讓人尋了個遍都仍未能尋出來,我們這次來,當然不敢抱什麼大的希望,只是一種想撞運氣的想法,當然了,我們也不是全無準備的,因為我們手上,就有一個大西國皇帝之寶的玉璽,想必會提供一點線索!”
“說得好,可否拿出來讓我們參詳一下?”唐慶說道。
我說:“寶璽還在我們的家裡,但是我們帶來了圖片。”說著把那圖片拿了出來,交給那唐慶,唐慶馬上戴上眼鏡,認真地看了起來,他對著那文字很仔細地看,好久之後才說:“恭喜你啦,周先生,你的這個東西是真的!”
雞公白正吃得開心,一聽說那東西是真的,也來了興趣說:“你如何斷定它是真的,有人說它是仿品。”那唐慶哈哈一笑,說:“這文物鑑定雖然還是官方說了算,但我們民間自有民間的玩法,而且,幹我們這一行的,對這種東西的眼力絕不會比任何人低,小華,對不對?”,那唐小華一個勁地點頭。
三十四 屍魔的追殺
“是了,你們從重慶來,那個唐牛秋想必說了我不少的壞話吧?”那唐慶說道。
我笑著說:“是的,確實如此。”我也不隱瞞,因為,這必定在他的猜測之內,那想不到那唐慶竟說:“說起這事,我實在有點對不起他,他說我壞話也正常。”
“哦?唐先生,難道他說的那些事是真的?”我故作驚奇,問道。
唐慶說:“他確實是我們唐門的一把好手,不過在這兩枚玉璽的事情上,我倒是願意與他合作,因為,我們唐門現在不比以前啦,儘管他確實有錯,不過我也處理得不好,搞到今時今日兄弟反目,我心裡也很難受。”我說:“如果你們能合作,找這個大西國寶藏就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唐慶說:“有什麼辦法?自從去年到現在,我給他打了好多次電話,讓他回來四川,但他很記仇,很小氣,總把我當年的事情記得死死的,我給他好處的時候他一點也不記得,只是把一些不好的事情記得牢牢的。比如說,逐他出四川這件事吧,當時並不是我一個人同意的,而是我們唐門的長老一起決定的,他卻把這事記在我的頭上,再比如那兩枚寶璽的事情吧,我好心幫他買下,怕傷了他自尊,請來一人扮買家,他事後知道了,說我是蠻橫無理地謀了他的那兩枚東西,這種人,什麼都是他有理,我還有什麼辦法。唉!算了,今天我們不談這些不開心的事情,我倒是要好好請教周先生呢,聽說你們曾幾進幾齣那個梅弄是嗎?”
我說:“那隻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想不到收藏界卻會把這件事記起來,這真讓我感到有點奇怪。”唐慶說:“周先生果然是個幹大事的人,也不瞞你說,我們唐家有好幾人命喪梅弄!”
這一下,倒是讓我有點吃驚:“你們唐門也曾到過那個地方?”唐慶點了點頭說:“是的,早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就曾去過。並無收穫,後來只是在一山中尋得一元末的古墓,從那裡出了一些破爛的東西,並不值錢,扔在一個牆角里沒有理會,去年清理倉庫的時候才記起這些東西,把那些東西很便宜處理掉了。”
我問:“是不是有一張畫了一個女人單腳獨立的畫?”唐慶說:“咦?這個你也知道?其它的一些破爛我倒是沒有在意,但那幅畫我卻有點印象,因為也感到有點奇怪,清理出來後我也曾看過幾下,但是看不出什麼道道,所以,也一起把那些東西給賣了。”
我問:“那些東西在你家裡放著的時候有沒有出現過什麼奇怪現象嗎?”那唐慶說:“沒有啊!怎麼啦?”於是我把我們得到一幅畫的事情告訴了他,他嘆了一口氣說:“原來那是一件寶物,可惜了,可惜了。不過,我們的機會還是十分多的,如果這次能把這個大西國寶弄出來,我們基本上就可以不再找什麼東西了。”
我說:“唐先生,你的那兩枚印章,能給我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