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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雞公白說:“這正是我奇怪的地方,老趙少說也有六十多歲了吧,怎麼他家裡會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難道是他的女兒?如果說是,怎麼不大方點出來?要躲藏在哪裡?”

我拿起手機,給阿勇打了一個電話,問:“老趙家是不是有個女的二十來歲啊?”阿勇說:“沒有啊,他就一個兒子,而且他兒子與媳婦搬出去住了,就他與他老伴住那兒,也沒請什麼保姆,沒有二十來歲的女人啊!”

我意識到問題真的很大了,便說:“阿勇,你一定要留在家裡看你老婆,別離開她。”說完,我對雞公白說:“快回老趙那兒!”

我們用了最快的速度跑回老趙的家門口,很大力地拍門,並大叫:“老趙快開門!”

拍了一陣子,沒有動靜,我說,看來是出事了,要報警才行了,於是拿起電話,正準備撥打110,這時,門開了,仍象剛才來的那樣,只開了一條縫,老趙從裡面探了個頭出來,很不高興地問:“怎麼了?有什麼事呀?”

我看到了老趙,便說:“老趙,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你必須馬上出來!”

老趙這回倒是開啟門了,只是不讓我們進內,而是站在門口說:“你要發神經就走遠點,別在我這裡胡說八道!”

我說:“老趙,你聽我解釋,剛才我這朋友在你家看到了一個女人,那個很可能就是要害你的人!”

老趙大怒:“你這小子馬上給我滾,別在這裡鬧,再鬧我就真的要報警了,我什麼事不用你來管,快走!”

看到老趙真的發怒了,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點神經過敏了,於是說:“好,好,我們走,你自己小心點。”

“你自己才要小心點呢!無聊,神經病!”啪的一聲,老趙把門關上了。

我倆悶悶不樂地走在街上,雞公白說:“那個女的肯定是這老頭的一條菜!他們正在裡面開心著讓我們壞了他的好事,所以才會這樣。”說完自己笑了,我心裡惱火得很,沒有心情開玩笑,而且,不知道怎麼搞的,心裡很不安。

於是說:“看來我們只有找到阿尚才有辦法了,只有知道了這些東西的出處,我們才有可能把事情弄清楚!”

雞公白說:“有用嗎?弄清楚了又如何?這東西這麼邪門,我看一把火把它燒了算了。”

我白了他一眼,這個實用主義者就是這麼鼠目寸光?於是我說:“看來你真的一輩子也不會找到好東西了。”

雞公白不服地問:“為什麼?”

我說:“因為你沒有尋根問底的勇氣與決心,對事物沒有強烈的好奇心,你有的僅僅是佔有慾,好象你這種沒有般若的人是體會不到收藏的樂趣的。”

雞公白打斷了我的話,說:“什麼是般若?”

“般若?般若就是智慧,大智慧!讀讀佛經就知道了!”

雞公白受了我強烈的打擊,氣鼓鼓地說:“我知道你讀過一點書,別總是在我面前逞強,總有一天我會收到好東西的!”

“哪你還想不想把這件事弄清楚一點?如果你不想,就把這幅畫轉讓給我算了,我自己搞!”我說。

“他奶奶的,誰怕誰呀?老子卯上了!不過,這兩天累死我了,先找全地方睡一覺再說。”雞公白嚷道。

我也覺得很累,而且剛受了老趙的一肚氣,心裡特別不舒服,是要找個地方冷靜一下,調節一下情緒。

第十一章 妓女

就在越秀山下的一條小巷裡,我們找到了一間小旅館,要了個雙人房。因為我們要省點錢來用,銀子珍貴啊!玩收藏的人就是要省錢才可持續發展。

在房間裡,阿白忙著沖涼去了,我則躺在床上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線索,實然我想起,阿勇說香港有個人跟阿尚買下了那批貨,說明同這幅畫有關的除了阿勇及老趙的那兩件破爛外,還有更好一點的讓這個香港人收去了,那麼,他現在的情況會怎樣?說不定我們可以從他那兒得到一點線索。

我又給阿勇撥了電話,問他認不認識這個香港人,阿勇說:“這個人倒是認識,不過他並不認識我,而且也沒交往,也沒有他的電話,但他經常回來,有時週六週日的鬼市上能看到他。”

我看了看錶,今天是星期四,要到後天才是星期六,便約阿勇,這個週六一起去逛鬼市,阿勇說:“到時再說吧。”我知道,他還在擔心他的老婆。

我又想起那個阿尚,按瘦子留下的電話試著給他撥,可是電話裡傳來的聲音是機主已經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