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馬國保高一聲低一聲地連說帶罵,春亭一直沒有吭聲。談了一個多小時,馬國保仍然惱怒著喊了我們,說讓他滾吧。我知道這晚飯肯定吃不到一塊兒,就讓春亭走了。事後,經過鄭留喜和馬國保反覆搓商,決定由春亭出5000塊錢“遮羞費”了事。
回來後,叫財所先給春亭墊了錢,事情基本得到平息。誰知,越想了事兒卻了不了事兒,縣委吳書記打電話來問我是怎麼回事,我正要彙報說沒有什麼了,吳書記說,“不用說了,我明天去你那裡。”吳書記來了以後,我把事情的經過給他彙報了一遍,吳書記說,你看這事咋辦?我說,“吳書記,我建議,一是這個事情不要查,因為前頭有個孟鎮長,現在又出了個劉鎮長,都是這號髒事兒,查來查去,道子越描越黑;二是不要處理,級別不能降,找個地方把春亭安排了,就別讓他在這裡活受罪了。”吳書記很疲勞,說,“行啊,中午別喊我,我啥時候醒就啥時候開飯,我要好好地睡一覺。”
吳書記這一覺差點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