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喚著“姐姐救我!”而現在,太子妃哪裡還能救她,皇帝離開時已經有了要重處賀蘭柔的意思,就連賀蘭絕也被女兒連累,揹負著“教女無方”之罪,被流放嶺南瓊州,從堂堂從一品的江南大都督,再到千牛衛指揮使,最後竟直接被貶為瓊州為官,連降數級。
太子妃咬了咬唇,身後的侍女卻低聲道:“太子妃不能再替七小姐求情,老爺指不定會如何震怒呢,你還是先保自己。”
對,她得保住自己,唯有這樣,才可以讓流放被貶的父親重新回到京城。
太子妃閉闔上雙眸,不敢去看溫彩,生怕讓人瞧出她對溫彩的恨意。
賀蘭柔被青鶯拖著,青鶯自來手段毒辣,又奉了溫彩之命,行至御花園時,青鶯手一推,賀蘭柔跌倒在地。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
了,我……”
青鶯冷聲道:“說,你是哪顆牙齒咬傷了雍王?”
她知道,倘若不說,對方一定會拔了她滿口貝齒。
在生死麵前,生更可貴;在美醜面前,她選擇美麗的活著。
右手已毀,她便想保住自己的美貌。
賀蘭柔此刻才發現,在這危難之時,自己也可以放下慕容恆,她只要好好的活著,她抬起左手,指著嘴時原大牙,“是這顆!”
大牙在裡頭,沒了也不影響美貌,總不能讓青鶯拔了她的門牙,那也太醜了。
青鶯嘿嘿冷笑兩聲,“你用大牙咬傷雍王,雍王的肩膀是送到你咽喉處的麼?”她搖了搖頭,笑得古怪,一把揪住賀蘭柔的秀髮,“我看就打掉你兩顆門牙……”片刻後,傳出賀蘭柔一陣慘烈的尖叫,一口血沫噴出,青鶯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女子。
雙雙端來了一碗湯汁,青鶯瞧了一眼,只聽雙雙冷聲道:“這是永和宮瑞姑姑親手熬的,榮妃娘娘說了,沒懷上算她有福,若是懷上了也絕不能讓她生下來,趁著時日早,就把這湯碗灌下去。”
榮妃,那個從來不參與深宮算計、謀斗的女子,居然備了一碗墮子湯送來,可見榮妃有多生氣。紫紅色的湯汁一看就加了大量的紅花,這一碗下去,就算是八、九個月的胎兒也能定被打下。
青鶯託下賀蘭柔的下頜,與雙雙一起將湯藥狠狠地灌了下去。
賀蘭柔捂住胸口,花容失色,即便她有一個太子妃的姐姐,這回也未能保住她。
她悔,她懼,張狂膽大的溫彩,竟讓皇帝也偏護上,就連太子妃也鬥不過溫彩。
雙雙與青鶯冷漠地看著賀蘭柔,“一個時辰後這湯藥就被吸收了,青鶯,令人將她送回賀蘭府,這樣的女人休想入雍王府,沒的髒了雍王府那樣的地方。”
回賀蘭府,哪裡還有她的地方。
她一定會成為賀蘭家的棄子。
賀蘭柔只覺這是一場滅頂之災,她鼓起勇氣,拋卻尊嚴的算計雍王,換來的卻不是前程似錦,而是一場災難。
然,外頭傳來一個熟悉的男子聲音:“青鶯、雙雙,你們……那個……”
“拜見雍王殿下!”
慕容恆一襲華袍,風度翩翩而至,掃過狼狽不堪的賀蘭柔,嫌棄地淡瞥之後不願再瞧。
賀蘭柔重重一磕:“雍王救我!”
慕容恆對身後的侍衛道:“秦虎,你的技術是不是不行?她怎麼還認為是本王?”
青鶯與雙雙瞪大眼睛:“殿下……”
慕容恆抬首盯著大殿屋頂:“難道本王的演技很高?哈哈……所有人都信了?秦虎,把你的女人弄走,別髒了宮裡的地方。”
秦虎,是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子,長得五官端正,身材高大,此刻正微蹙著眉頭,看著賀蘭柔時的眼神多了幾分赤/裸,“與我妻子比起來差了太多,牙齒沒了、手也殘了……做妾都不行。”
賀蘭柔愕然地望著慕容恆,又看向秦虎,電光火石間,她似乎憶起了什麼,當時慕容恆昏了,她脫了他的外袍、中衣,之後,她脫/光自己的衣裙,就在她親吻他的時候,不知何故,慕容恆突然醒了,毫不憐惜地從後面壓住了她,帶著命令地低喝:“不許回頭看,這不是你要的麼,本王這就給你。”
不許回頭看!
原來那身後的人根本就不是慕容恆,是另外一個人。
難怪她陡然感覺到那種粗魯與發洩,帶著撕裂與凌/辱,就彷彿在瞬間換了一個人,確實換了人,就在命令她不許回頭看時,奪了她童/貞的人是侍衛秦虎。
秦虎肆意的玩/弄,抓住她的雙肩,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