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肩骨捏成粉碎;摟上她的腰身,似要將她吞食殆盡……那樣的痛,讓她此刻憶來也心生餘悸,可是對愛/情的嚮往,對雍王的愛慕讓她放棄那些疑惑,她滿心想的都是陰謀得逞的幸福。
待完事之後,她回頭時,看到的卻是一側只著中衣的慕容恆。
之後,他又喝斥一聲:“趴好了,就當你自己不是人,而是一頭牛馬,本王還沒盡興。”
那一刻,賀蘭柔中規中矩地扒在榻上。
她隱約之間似聽到有人倒水的聲音,似乎有極輕的腳步聲,正要回頭看,卻被人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很是響亮。
“不許回頭!這次就玩個新花樣,蒙了你的眼睛。”
然後,一雙大手矇住了賀蘭柔的眼睛。
這一次如狂風暴雨,比上一回更瘋狂。
似要將她生生撕裂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解開她眼上蒙面的是慕容恆。
她嬌喚一聲“雍王殿下”,而他卻是嫌棄地避開,就在她第三次要近他身上,卻被他無情的推開,她一個踉蹌跌坐在地,就在她故作柔弱,想獲得慕容恆的憐惜時,太子到了。
她跪著告訴太子,“臣女已經是雍王殿下的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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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太子妃自以為計劃圓滿,可原來一切都有人將計就計。
此刻,賀蘭柔已完全相信了慕容恆的話。
那太詭異了!
“怎麼會?怎會是他?”這一日,於賀蘭柔是惡夢,是地獄,她根本就不是慕容恆的女人,卻被雍王妃罰得打掉了牙齒,挑斷了手筋,“雍王,為什麼?既然你沒有碰我,為什麼要雍王妃如何待我?為什麼?”
賀蘭柔歇斯底里的大吼。
慕容恆冷冷一笑,“不如此大鬧,本王怎能絕了那些居心叵測之人,絕了那些想入本王后宅的女人之念?”他揚頭輕笑,“本王是皇子,無論是皇子還是公主,他們的身邊自小就有幾個武功高強的暗衛,除非本王願意,沒人可以算計本王。笨蛋,那日你們在我的羹裡下的是春/藥,而我卻昏倒了,這分明是迷/藥的反應,那都是本王裝的。”
什麼?
雙雙這會子驚異非常。
下的是春/藥,怎會讓人昏迷,分明就露出了破綻。
可賀蘭柔以為迷/藥是太子妃下的,目的就是為了幫她。
而太子妃,又以為賀蘭柔在裡面加了旁的東西。
兩個都以為是對方加了其他的東西,卻從未想過,慕容恆一開始就有所防範,根本就是在裝。
他可以犯錯,但在大事是不允許自己錯的。
原來雍王並沒有與賀蘭柔怎樣。
一開始都是他的將計就計。
“不!不——”賀蘭柔尖叫出聲。
她寧願碰她的人是雍王,也不要是那個侍衛。
不要!
慕容恆擺了擺手,“秦虎,把你的女人弄走,你要麼收了她,要麼就將她送回賀蘭府。”
秦虎面容一沉,“若是賀蘭家知道真相……”
“本王不認,你不認,就憑這賤女的片面之言,賀蘭家會信?說她算計失敗,被你撿了個大便宜,本王瞧你那日玩得可是很高興呢,這樣的美人,煙花之地也不多見啦!”
慕容恆沒心沒肺地道破。
賀蘭柔幾近瘋狂,居然拿她與煙花女子比,她好歹也是賀蘭家的千家小姐。
她從來未曾想到,真相居然另一種答案。她明明沒有得逞,可慕容恆卻讓溫彩對賀蘭柔進行了瘋狂的報復。
秦虎像擰小雞,一把擰起賀蘭柔,化成一道黑影縱身離去:“小/賤/人,在棄你之前,是不是侍候爺玩個盡興!”帶著怪異的奸笑。
賀蘭柔身子一顫:“不……不要。”
秦虎抱緊了賀蘭柔,突的粗魯地吻上,“那日你勾/引男人時,可不像今兒,哈哈……我會讓你一輩子都記住,我才是你男人,這一次,你可要看清我的臉。”
青鶯則望著秦虎離開的背影:她一早就聽說皇子、公主身邊有暗衛保護,可今兒可是第一次看到,秦虎那離開時的一閃,就是青鶯遠遠不及的速度,真真如電閃掠影一般。
雙雙氣惱地道:“雍王殿下,你騙了王妃,知不知道王妃昨兒一宿都沒睡好?”
慕容恆揚了揚頭,“誰讓她不相信本王?”
“可是殿下說得那麼傷心,不僅是王妃,便是奴婢……”
“本王被人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