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加價,這是另外一種生意技巧。”他的手裡多了一個簿子,上面清楚地寫著“縫衣機兵法”。
這傢伙……
溫彩想著,她一說,他就明白了,還弄出個這種東西來。
田耀祖那雙眼睛閃了又閃,彷彿看到了絕世珍寶一般。
“雍郡王開價!”
慕容恆正要說出來時,卻見溫彩搶先一步,比劃出兩根指頭。
“二十萬兩?”田耀祖問。
溫彩搖頭。
“你要二百萬兩?”
溫彩還微微頷首,“兩個選擇,要麼你給二百萬兩,要麼讓出兩成乾股。”
慕容恆又是一笑,這丫頭的指甲夠狠,一開口就要了二百萬兩,“本郡王還是喜歡一筆了一筆的
生意,乾股什麼的就算了,付銀子最實在。”
田家的名頭太甚,順王在田家的生意拿了二成乾股,慕容恆不想惹順王不快。
“好,就二百萬兩!”
田耀祖果然夠爽快,對著外頭大喚一聲:“來人!”便有一個隨從進來,從懷裡掏出厚厚的一疊銀票。
田耀祖道:“先數五十萬兩,照規矩,一手交錢,一手拿製作秘方。”
慕容恆拿出又一個簿子來,這是溫彩繪的,上面清楚地寫了縫紉機的製作工藝。
田耀祖翻看了一下,甚是滿意。
“再數二百萬兩,買‘縫衣機兵法’!”
隨從應了一聲,又開始數銀票。
“流水線生產可以促進製作速度,而品牌效應會讓人們只認你家的織衣機,至於商標,兵法之中都有詳細的解惑。像田大公子這樣的聰明人,得了這樣的啟示,也會用到你家其他的生意上,所以說,二百萬兩換一本經商兵法,實在物有所值。”
田耀祖笑。
這女扮男裝的少年,顯然是與慕容恆相熟,否則不會搶了慕容恆先說話,而慕容恆的眼裡多有寵溺之色。
慕容恆拒絕娶正妃,莫不是因為她。
她,莫不是商戶女子,身份難與慕容恆相配。
一時間,田耀祖想了許多種可能。
慕容恆拿到了銀子,田耀祖得到了兵法。
溫彩揚了揚頭,“今次合作愉快,在下再額外送公子一份禮物。”
“哦。”田耀祖眸含期盼。
溫彩拿出一冊《服飾圖譜》遞給了杜鵑。
杜鵑捧給了田耀祖。
“這是一冊孤本冊子,上面收集了近年來京城最盛行的服飾款式,對田大公子或許會有幫助。”
田耀祖也沒客氣,隨手一翻,上面的服飾緩得很精細,還塗染了色彩,任誰一瞧,就知道這是人精心製作的,每一款都有名稱。
男式的、女式的、貴婦的、僕役的、尋常百姓的……在厚厚的冊子裡都有,可見其花了苦心。
田耀祖抱拳道:“在下謝過樑公子。”
“田公子客氣。”
幾人說了一陣話,田耀祖起身告辭。
待人一走,杜鵑喜難自抑地道:“小姐,我們賺大錢了,哈哈……”
兩人手拉手,樂得在屋子裡又蹦又跳。
溫彩喜道:“郡王爺,這次多虧了你,你給我一百萬兩就好了,其他的你自己留著,再說那設計圖是你繪的,《兵法》也是你編的。”她轉而看著杜鵑,“你說他是不是該多得些。”
“好!”慕容恆回答乾脆,眉頭一凝,道:“這次我就吃點虧,給你一百萬兩。堂堂雍郡王的墨寶,怎麼說也得一字千金……”
又得瑟了!
這男人,昨兒夜裡多謙虛呀。
不對,他昨天謙虛,那是因為還要向她討東西。
太勢力了!
溫彩將手一攤,“我的一百萬兩。”
慕容恆一張又一張地細數,生怕多給了一張,惹得溫彩直想撲上去搶,銀票數了一遍又一遍,方才慢吞吞地遞過來。
溫彩氣惱道:“我手都抬酸了。”
“你可惡!”
“到手的銀錢有些捨不得給你!”
溫彩惡狠狠地扮了個鬼臉,“這次我就讓你一下,照著約定,你三我七,多給你七十五萬兩,記得把我們鋪子裝點好些。”她一抬手,“杜鵑,更衣回府。”
“是。”杜鵑衝慕容恆也扮了個俏皮的鬼臉:“嗚咧咧……”
出了雍郡王府二門,隨從低聲道:“大公子,這是什麼兵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