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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叫了兩聲。

正主,司徒墨揚慵懶地斜坐在床上,下巴微微抬了抬,保鏢立即識趣地退下。

我黑著臉說:“過來和你說聲,今晚我在酒吧的KTV房睡……”

“過來。”司徒墨揚忽略我的話,淡音打斷。

我原地轉身,既然意思傳達到了,老孃就出去睡覺了。

“於小晴,過來。”司徒墨揚沉音不容拒絕地微微一提,卻沒有摻上狠勁,依舊緩和。

我有些意外,偏頭朝他看去。冰寒的俊臉一如往昔的神情淡漠,但卻壓制了幾分咄咄逼人。晦暗難明的深邃眸子,正毫無掩飾地透出一個資訊:過來,否則整個酒吧就要淪為地獄!

我頓了下,終究走了過去:“什麼事。”

司徒墨揚抽出張支票遞給我:“這兩天酒吧清場的損失,還有,剛買的床。”

我接過支票掃了掃,500萬,菱唇勾起幾分譏誚:“你以為錢可以解決一切……”話到一半,卡住了,在司徒墨揚眼裡,錢自然不能解決一切,‘殺’才是萬能,我略帶疑惑地續問,“你,什麼意思?”

是向我示好麼?

司徒墨揚淡淡道:“去關門。”

“關門?”我好笑問道,“你這是要我留下?”

司徒墨揚冷眉一蹙,半眯的眸子掠過幾分危險的暗芒:“不要再惹我生氣。”

我笑說:“小的可不敢惹您老人家生氣,這不正要退出去麼,怕您看多了,長針眼啊。”

冰藍的眸子狠光一躍,黑焰透底而出,但很快,壓制了下去,沉音淡淡道:“關門。”

我懶得再和他爭辯,放下那500萬支票,大步踏出房門,順手正要將門帶上,忽然,身後,狂風衝起!未等我反應過來,冷霸的氣息瞬間罩下,粗糙的大手往我膝下一橫,整個人凌空懸起——

公主式的橫抱——

他流星跨步走到新床邊,將我放下,雖不算溫柔,但卻第一次用不上“摔”這個字。

我錯愕一秒,狐疑地皺眉:“做什麼?”

司徒墨揚好看的眉不耐煩的擰成一股,沉音淡斥著極力營造出來的緩和語調:“為了姑姑的病,不和你計較。”說完,粗魯地一扯被子蓋到我身上。

軟軟的空調被撫上我的肌膚。

我怔了怔,將蓋到鼻尖的被子趴下一點,看著他眉間輕掠過的彆扭,冷哼一聲:“我也是。”

他鷹眸淡掃我一眼,熄燈。

就算在兩張床,我們也是面向不同方向而睡下。

但,不知為什麼,我有種錯覺,當我昧著良心說“我也是”的時候,他眉間輕掠過的彆扭也正掩飾些什麼。

似乎,隱瞞真相的並不只我一個。

晚上,最開心的,莫過於小雪犀了,因為撤了嬰兒床,它窩在司徒墨揚結實的胸膛前,睡了整整一夜。

晨起,司徒墨揚照例不在了。伸個懶腰,刷牙,歪著腦袋正思考今天有什麼事幹。電話鈴響了——

“小晴。”

“遙易?有事嗎?”我有些意外。

何遙易聲線有些愁淡:“你今天有空嗎?”

我抬頭看看日曆,星期三:“有啊,怎麼了?”

“能帶我去打場街球嗎?”何遙易問。

我爽快道:“沒問題,你來燒烤街。我到街口等你,要是我晚到,你別進去。知道麼。”

何遙易柔音淡運上一絲笑意,說:“好。”

掛上電話,隨便扒了兩口面,打的到燒烤一街,卻不見何遙易,正奇怪,忽見一個騎單車的小子遠遠地在和我揮手——“小晴——小晴!”

看到他騎得歪歪扭扭的模樣,我下巴有點想掉的衝動。他大汗吁吁地來到我面前,兩腳一撐地,正要說話,“啪”地摔地上,我忙半蹲扶起他,好笑道:“何大少爺,你不會騎單車,就不要騎啊。你家的車子壞了麼。”

何遙易扶著我的肩膀站起,拍拍屁股笑道:“不是,入鄉隨俗麼。我聽說燒烤一街,非混混不能進,否則就會湊成豬頭所以……”

我忍不住大笑了出來:“天啊,誰和你說混混騎的是單車?混混首選走路,其次是打的!”

何遙易頭往舉了舉做出個yes,madom的手勢,笑道:“失誤,失誤,收風失誤。”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說:“不錯麼,行話都學了。還‘收風’,哈哈——噯,對了今天不用上班麼。你可不同我們這些遊手好閒的人。”